是要讨论出个方案,避免被封印对吧。”
“距离涩谷事变还有十个月时间。”加茂怜指节敲敲桌面,“不仅要改写你被封印命运,还要在这期间为你培养出足够支持者,同时推翻上层对咒术界桎梏,掐灭那些在暗处窥伺血液火星,这样才能够顺利活下去——这是最终目。”
“虽然立场有些不同,至少们行动差不多是致。”他非常坦然,“和禅院甚尔会配合你行动,但们俩存在暂时要麻烦你帮忙保密,这个你能办到吧。”
“没问题,包在身上。”五条悟咧开口白牙,“可是最强。”
加茂怜露出个轻松微笑,“谢谢啦,五条学弟。”
五条悟虽然笑得没心没肺,加茂怜却能从中瞥见抹淡淡颓丧,在六眼深处,细微地闪而过,被孔雀瞳所捕捉。
他很熟悉,因为这种情绪也曾发生在他身上,努力地掩藏,但有些东西是永远隐藏不。
那种明知永远无法后悔痛苦会如影随形,如同附骨之疽,不小心触碰到就会闷闷地疼。
他在上学时读到过句话。
打翻牛奶,哭也没用,因为宇宙间切力量都在处心积虑地要打翻它。[1]
加茂怜曾经深以为然,甚至在好多个深夜里,度想把咒术界家伙们全部拉下水,把折磨他已久高层老头子和御三家狗窝起搅个天翻地覆,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心态,通通把火烧掉最好,免得夜长梦多。
好歹他忍住,才能和禅院甚尔重新相遇。
加茂怜想,人总要学会自己收拾烂摊子,就算牛奶不小心打翻,也得想尽办法去挣到新杯。
“你想他活着吗?”加茂怜好奇地问,他明白五条悟知道他说是谁。
“私情上,当然想。”五条悟撑着脸,笑,“但如果杰真复活,还是会不假思索地杀掉他。”
“真无趣。”加茂怜眨眨眼,“看来这辈子,好学生位置应该让给你来坐。”
五条悟反问:“换成禅院甚尔呢,若是那家伙屠杀上百个无辜平民,你身为咒术师会处决他吗?”
“不会。”加茂怜说得斩钉截铁,金灿灿孔雀瞳里闪过丝若有若无邪气,“你可能不太解,其实很自私,就算那家伙杀人,也不会杀他,只会把他锁起来,藏到任何人都无法找到地方。”
“哇,好可怕。”五条悟吸口气,“你简直是精神病院老大、疯批之最,完全自愧不如。”
加茂怜笑声,“们情况本来就不太样。”
如果玻璃杯太脆弱,换个带锁金属杯,那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打翻牛奶。
加茂怜手机响声,他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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