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气。
“很精神嘛。”男人冷笑声,说话间已经踏上最后级台阶。
他摸出钥匙,打开门,回头就看见自家儿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放开加茂哥哥!”
“哈?”禅院甚尔发出声难以置信嗤笑,“臭小子你少给吃里爬外。”
他转身脱下鞋,光着脚踩进屋,边走向卧室,边说,“关门,去厨房给你加茂哥哥接盆冷水。”
禅院甚尔将加茂怜抗进卧室,平躺放在床上,顶着少年杀人目光,“老实点,去给你找药。”
说完他还顿顿,似乎在思考,“只有儿童药,你应该也能吃?”
加茂怜连反驳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只觉得血管烧得要命,全身都被烈火炙烤,有点像今天晚餐时架在烤盘上和牛肉……
禅院甚尔瞥他样,回到客厅翻药箱。
加茂怜鼻腔里都是衣服上血腥味,痛苦地想吐,他忍不住强撑着身体起来,摸到卧室连接浴室。
少年脑袋片浆糊,只想把身上臭味弄掉。
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浴缸里,拧开花洒。
冷水让加茂怜瞬间舒服许多,他又本能打开浴缸前水龙头,将脑袋凑过去,凉凉水流冲刷着滚烫额头,火烧般灼热感逐渐散去……
好凉快……加茂怜舒出口热气,昏昏沉沉地直接躺在浴缸底部,任由冷水冲刷着全身,液体逐渐弥漫上来。
禅院甚尔在客厅就听见水声,他原本以为加茂怜只是起身洗脸——那家伙对血味特别洁癖——但听到那水声持续五分钟,就意识到不对劲。
男人回到房间,把推开浴室门。
白蒙蒙蒸汽扑面而来,犹如汹涌云涛,卷起阵热浪,狂溢出狭窄空间——
少年躺在浴缸里紧闭着双眼,他左肩伤口,bao露在空气中,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水从管道中哗啦啦地淌出,衣服已经变成半透明状态,黏在苍白皮肤上,透出若隐若现肌肉线条。
空气中弥漫着股闷热难耐潮气。
禅院甚尔顿,迅速走到浴缸前摸摸里面积水,指腹所接触地方滚烫得仿佛锅煮开热汤。
可花洒淌出分明是冷水。
禅院甚尔又摸把加茂怜额头,在接触到对方刹那,掌心直接被少年身上炽热温度灼伤。
加茂怜躺在淅淅沥沥花洒下,睫毛颤抖如湿翼蝴蝶,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全身烧铁般滚烫,每滴水接触到他皮肤,都发出轻微滋滋声,惊人高温让液体瞬间蒸发殆尽。
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只冒着浓白色热气蒸锅。
“……加茂怜?”
禅院甚尔碰碰少年眼皮,下秒,手腕就被滚烫指尖轻轻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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