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上去?”
他瞥向禅院甚尔,男人耸耸肩,“也是被拉下来,别问。”
“然后你就把也拖下来?”加茂怜踹踹旁咒具锁链,难以置信地问。如果不是被拽住脚腕,他根本就没打算从这口井正上方过。
“因为想知道咒术师有没有办法离开。”禅院甚尔漫不经心地说,“看来,没有。”
能把拖人下水说得这轻松自在,也就只有这混蛋能够办到。加茂怜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挤挤自己头发上雨水,将黏在脸上发丝捋到脑后。
被禅院蹭上血迹已经干,加茂怜样子有些狼狈,他只能扯起衣服下摆,用雨水淋湿布料勉强把脸擦干净。
禅院甚尔看着他,bao露在空气中柔韧结实腰腹,没有说话。
加茂怜做完这些又俯下身,将短裤裤脚挽起,收纳绑腿正好卡在他膝盖上方大约十五厘米位置,为束紧不滑落,黑色硅胶垫圈在大腿上勒出深深凹陷,下方红色勒痕像条线环绕着大腿,白皙皮肤微微鼓起,流畅地挤进绑腿中。
加茂怜从贴近大腿内侧收纳袋里摸出只微型强光手电,摁开时正好对准禅院甚尔眼睛晃晃,像是蓄意报复。
“看什?”加茂怜皱眉。
“只是确认下。”禅院甚尔丝毫不惧手电筒那点光,咧开口白牙,“你腿窝上果然有颗痣,以为记错。”
“……”加茂怜冷漠脸,“等出去你就死定。”
说完他转身举着手电筒观察四周,井壁是由砖块垒成,非常光滑,四周布满青苔,无法攀援上去。这口井能将天与咒缚拖下来,又能制住他术式,绝对有问题。
果不其然,只是绕着周围转圈,加茂怜就看见井底角落处有几块明显不样砖石,长宽三十厘米形状,分明靠近井底,却只有这里苔藓稀少,像是经常被人擦拭过。
他敲敲,果然是空心。
“让让。”禅院甚尔不知什时候站到他后头,加茂怜挪开些位置,只见男人抬脚用力踹,井壁上厚实砖块四分五裂地炸开,石渣差点溅到加茂怜脸上。
砖后露出后面个黑魆魆矩形洞口,深不见底,手电筒光都照不见后头有什,只能看见圈圈灰黑色影子。
禅院甚尔闻见股骚臭味从洞里飘出,他皱眉揉揉鼻尖,“这应该就是人面犬藏身地,想要办法把它们弄出来。”
“这口井,还有井壁里砖……人为痕迹太重。”加茂怜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就好像这些人面犬像是被人圈养。”
他偏头盯着禅院甚尔,很遗憾,没有从对方脸上看到其他表情,男人还是懒散地站在原处,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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