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面对她命令时言听计从,说不二人,比这种喜欢剑走偏锋要好掌控得多。”顿顿,他意有所指,“凤九渊,你是不是还在暗中帮解决许多麻烦?”
推谢端上位,吸引暗箭。进可顺水推舟,让谢端坐上皇位;退则釜底抽薪,与前世样,让天子二字落到谢玹头上。
从知道谢端要被立为太子那刻起,谢玹就已经预料到背后即将发生切。
背弃约定、甚至过河拆桥,若这些发生在寻常人家,身处其中人或许还能指责二。
但他生在皇家。
早在前世,他已不信任何口头承诺。
唯有利益,也只有利益,才能将两个毫不相干人捆绑在起。
起生,共同死。
切欲望都得给它让行,即便其中还有纠缠情意。
但,身处利益纠葛漩涡中,最危险,绝不是他谢玹。
“谢青山很安全。”萧陵冷不丁开口,“他被王锦瑟软禁着,若你回京,他必死。”
谢玹于是将注意力从凤九渊身上抽离,轻飘飘地飞到萧陵身上。
他素来知道自己先生无所不能。
前世谢玹在坐上皇位时候,孑然身。
他满身伤痕,甚至无法掌握自己生死,他分不清仇恨与爱意,终日陷在浑浑噩噩梦魇之中。
是萧陵第个向他伸出手。
虽然目不纯,但至少,恨比爱长久。
谢玹深深地看他眼:“回京做什?”
萧陵并不理睬他谎言:“太子之位既是幌子,亦是诱饵,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在此时回京,并非最优选。”
“那何时回去?”
“等。”
“若不等呢?”
萧陵不语。
他垂眼整理被雨打湿袖口,仔仔细细地用掌将他熨平。
谢玹扯扯嘴角:“你想拦?”
良久沉默中,萧陵摇摇头:“拦不住你,但你既然叫先生,便还是要拦上拦。”
“哐当——”
谢玹抬掌挥,方才还被人宝贝似揣在怀里揉搓瓷杯,瞬间寿终正寝。这股动静压着萧陵尾音,仿若无声愤怒,亦让在里面蹲守那几位纷纷探出头去看。
叶见惯这种场面,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闲心拎着顾时清领子将他跃跃欲试脚步拉回来。
“你出去干什?”
“殿下怎发那大火?”顾时清挣扎着,但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在叶手里就像只蹬着腿鸡崽。
“和你有什关系?”叶说,“小心引火上身。”
“殿下体恤下属,温良恭俭,几时发过这大火?怎就引火上身?”顿顿,他回身拧起眉头:“你是谁啊?”
青竹坐在旁边,无语地看他眼:“愚蠢。”
顾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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