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被这缕香气牵起眼皮:“什药?”
“安神。”
凤九渊见他面色淡淡,方才不悦也未曾消弭,笑道:“有头痛毛病,这药是母妃为求来方子。需每日按时吃,否则次日就不起效,倒也不是故意当着你面作秀。”
他这般解释,谢玹却倏地站起来:“要走。”
上辈子事已经随着他死烟消云散,无论是欠他,还是他亏欠,都在他生后笔勾销。
那些久远记忆,谢玹已经不愿意再想起来。
可凤九渊偏要将这件事摊开来。
他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扣住谢玹手腕,随后轻轻带,便将人拉回来。
踉跄之下,谢玹跌坐在凤九渊腿上,后者顺势将他腰肢搂,迫使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与之对视。
凤九渊:“要不然,们只把这当成场梦吧。”
谢玹蹙眉:“……梦?”
“那年刚出宫返回北疆,汴梁天气与温度都比北疆好,与母亲顺着水路北上,在天寒地冻边境受凉。起初,母亲以为只是简单伤寒,然而在接下来整整个月时间里,几乎都陷入深度昏睡中,睡到母亲以为命不久矣。”
“后来,到北疆之后,这场病竟又莫名其妙地好。母亲以为只是水土不服,找几个大夫替把脉,开药,事情便这般过去。但是母亲不知道……那昏昏沉沉个多月时间里,其实……做场梦。”
这世上是没有神仙与妖魔。
可惜即便凤九渊心机深沉、算无遗策,即便他翻阅诸多前人典籍,无论是神鬼志异还是民间话本,亦或者在坊市间早已无人流传孤本,没有处记载这场诡异梦境由来。
在最初既定轨道上,凤九渊告别谢玹,启程回北疆。
因着心底点妄念,在离开之前,凤九渊问谢玹愿不愿意随他去北疆,答案是日既往拒绝。
因为那时谢玹尚且存着息苟且偷生念头。
随后,凤九渊离京,在那场回程路上,梦到他无法回头前生。
在梦里,他执念扩张成天罗地网,将尚且还是少年自己魇在其中。个月时间内,无数既熟悉又陌生记忆,经由梦境,横冲直撞地塞满他脑,摧毁他所有理智。
年少成名,肩上冠有怀远世子称号,若是没有错处,迎接他,将是辉煌锦绣生。
如果不是那场梦境。
他在那短短个月时间里,就过完自己生。
若换做旁人,想必早就疯。
可凤九渊只是落下头疼毛病。在外人看来,他只不过是大病场后,便变得不爱说话。小小年纪,看人时,眼中仿佛住另个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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