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东西都撞掉。”
谢玹眼神动:“抱什?”
檀夏愣,不明白谢玹为什要问这个,却也是老老实实答道:“他捂得很严实,想帮他捡起来他都不让。以为是与秦大人相关机密之类,就没有多问。”
谢玹却道:“有问题。”
“啊?”
“他们暗阁人善于打探消息,随时隐秘身形是重中之重,不可能如此张扬。”谢玹站起身来,“你几时见过叶规规矩矩地走过正门?”
檀夏凝神思索,继而睁大眼:“想起来,那日叶怀中抱着东西好像是药包。虽然被包袱裹住,但是味道还在,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身上味道……”
谢玹蓦然回头:“药包?”
秦庭有伤?还是患病?
不……据他对秦庭解,这厮流连芳丛多年,如今刚及冠没多久,活蹦乱跳宛如只展翅孔雀,哪会有莫名其妙病?
那就是前者。
谢玹心思百转。
什样伤要让他偷偷摸摸地躲着自己,还会让叶焦急心慌到直接从驿馆正门冲进来?
*
不出谢玹所料,这座“满座皆是宾客”城,终于迎来晦朔风雨。
在李景扬死去第三天,盘踞在城郊之外叛民们露头。彼时永州府令还在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那些屡剿不灭叛民们,便支飞箭射到府衙门额上。
箭上只附有短短句,却嚣张至极——狗官李景扬乃等所杀。
石激起千层浪。
由民间盗匪组织起来小团体竟如此蛮横,不将国家律法放在眼里,府令无头苍蝇似转好些天,眼下终于有机会发难,当即便下令让永州地方军队倾巢而出,举歼灭这些叛民。
结果……大败而归。
这下,浪翻得更大。
连州府官兵都无法压住他们,这些叛民规模与武力究竟壮大到什程度?难不成要调动西南边防镇军?
府令狼狈不堪,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
就在此时,京中传来急报。太后口谕下达至此:下位州府上任刻不容缓,如果永州无法推举出上任人选,当由太后亲自掇人上任。
此口谕出,李党便不依。
若真让太后选人,那永州可能自此便不再姓李。然而他们看似齐心,但几乎都以李缙马首是瞻,李缙失踪,还未有半点消息,唯有处在李党中心人知晓二。但这些人守口如瓶,兀自都将自己嘴缝上,不透漏半分,不免让处在外围人不满。
让人与人之间离心,就是这般简单。
永州上下热火朝天地乱成团。
在错综复杂局势之下,太后没有提及谢玹半分,未问及运河事宜,也未询问他何时归京。些许会见风使舵大臣,瞅准风向,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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