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等于土皇帝,他敢说旁人不敢说二,哪个同僚敢冒着被李党追杀风险杀他?”
“哦,是哦。”檀夏挠挠头,“那就是……某些身怀绝技百姓?听闻李景扬在永州百姓口中名声不大好,是个阳奉阴违主儿,说不定是哪些会功夫民间高手取他性命。”
谢玹摇摇头:“州府守卫虽然并非铜墙铁壁,但那里也不是般百姓能进去地方,个人身手再好,也抵不过官家训养兵,想要与他们硬碰硬,手中就必须握有相同力量。”
他表现得很耐心,即便檀夏猜测与真相八竿子打不着,他也愿意点点引导。
“先不要着急下结论,件事有定义之前,你需得思索更多。桩桩件件,看似毫不相干事,若是把他们放在起,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檀夏点点头。
但她想着想着,忽然反应过来,谢玹这是什意思?
在教她如何分清局势,看清利弊?李景扬代表李党,他死,是李党内部有什变化?
四大家族威名远扬,连街边巷陌小孩子们编童谣时都难以绕过他们,檀夏自然也清楚。
她看向谢玹,思考今日这道题原因,脑中渐渐描摹出个不可置信答案。
她心中惴惴,摈弃杂念,开始认真思索。
谢玹见她沉下心,便开口道:“李景扬死在州府府衙门口,引起诸多百姓围观。此后,大批官兵不仅将府衙围起来,还差人在驿馆周围也布置兵力,你若现在出门,定会被拦回来。”
他抬起手,仔细擦拭着指尖,又道:“昨日找个办法偷偷溜出去,本来想去找凤九渊探查下情况,毕竟那日是他最后个离开府衙。不过,在半路遇到李徵。”
檀夏:“李徵……李大人也知道这件事?”
谢玹唇角弯:“为何这问?”
“李大人来永州来得蹊跷,般京官出京,基本上会有消息传出吧?但他好像是秘密赶到永州。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李景扬死时候来……”檀夏顿顿,“不对,他不定是昨日才来永州,也许是早就来,只不过昨日才现身。”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脑子里好像有个猜测就要成型,然而就在那个答案将要蹦到檀夏嘴边时,谢玹忽然抬头看她眼:“等等。”
思路瞬间灰飞烟灭檀夏:“……”
谢玹恶趣味地笑下:“你出门看看,隔墙是否有耳。”
檀夏:“……”
檀夏:“……行。”
她个半点武功都不会小姑娘,就算隔墙有耳她看得出来吗?
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听从谢玹话,绕着屋子外转圈后,没发现什可疑人。重新回屋时,谢玹已经擦干身体,正对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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