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滚烫血,真挚又热烈。
李徵出身死亲,幼年克遍亲朋,跌跌撞撞活到二十多岁,已在命运漩流中挣扎许多年。
可他却从不信命。
那些并不能将他击垮。
他说要向上爬,便真爬到旁人触之不及高度。穿过高山,越过洼谷……
他看似按部就班获得切,实则空虚寂寞无所有。
他身无长物,唯有颗没人尝过真心。
悉数捧于谢玹。
谢玹看向他:“定要有个答案?”
“就当可怜可怜?”李徵轻轻笑,“小殿下万人瞩目,观之敬之,既不能私藏,便只需特殊隅,慰藉此生。”
“怕都是些冠冕堂皇话罢。”谢玹嗤笑,“人欲望是无穷,谁知道你明天会不会索要更多?”
“明日事明日说。”李徵道,“人生无常,指不定明日便不在人世……嘶……”
谢玹手刀飞去,戳得李徵捂住胸口,疼得半天直不起腰。
可他没来得及起身,便被谢玹把捏住领口,深深地吻下去。
屋外风雪不知何时又刮起来,在空中便凝成冰珠,噼里啪啦地敲打在门上,像是哪家奏起乐。不知道是谁手伸,遮光帷帐长发似垂下来,无声地落在地上。
二人呼吸交缠,分不清谁是谁喘息声。半晌,谢玹半撑在李徵胸口,眼睛深得发亮。
李徵手紧紧挟在谢玹腰间,几乎要捏住道印子。他目光幽深,显然极近压抑,又实在是煎熬,呼吸都变得滚烫又冗长。
“若不想旁人碰,那他手今日碰,明日就不会在他胳膊上。李应寒,你想要什答案?”
谢玹微敛神色,呼吸不稳,被冻得有些惨白脸,现下也终于爬上血色。这使得他在这昏暗帷帐内像团明艳火光。
“是钟情于你,还是……愿意忠于你欲望?”
李徵手猛然收紧。
倏地,他手臂紧,将半撑起手臂谢玹连人带身扣在自己胸前。
散落乌发缠绕,宛若神话里永不分离千千结。
李徵目光暗沉,声音喑哑,犹带笑意。
“不,是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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