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证明你也想?”
谢玹冷冷瞥他眼,道貌岸然地说:“你以下犯上,还想从这听到好话?”
李徵闷声笑道:“好吧,那就是太想你。”
说罢,他手又顺势往下,路用指尖划过脊骨,没入无边春色里。
谢玹腿终于软。
……所以谢玹最终是被抱着回到驿馆。
向来秉承着“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旁人眼光概算个屁”原则,谢玹头回觉得什叫做尴尬。
来,他衣袍已经脏得不能看……血气方刚年纪,开荤之后,触碰到与之有关,就容易泻千里。二来,他现在这个样子,确有失体统。
好在李徵没什恶趣味,好看东西也只喜欢自己欣赏。他拿裘衣仔仔细细地将人裹紧,而后拦腰抱住,就这堂而皇之地走进驿馆。
经过李景扬事,驿馆也加强守卫,他们迎面撞见个年轻小兵,那警惕目光像火样烤在谢玹身上。李徵目光动,皮笑肉不笑道:“小兄弟,不该看别看。”
那小兵骤然回神,又恍然想起来自己有官务在身,理当更加威严。于是胸挺,头昂:“哪来?!有身份符牌?!”
张乌沉香木制成令牌扔到小兵身上。
他被砸懵,心道哪里来人看起来也就是个商人模样,怎如此不知规矩!
正打算看清符牌上身份点名道姓,借此发难,结果定睛看,那木牌上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锦鸾宫。
小兵先是愣,随后蓦然大骇,着急忙慌地就要跪下去,被李徵眼疾手快地拦住。
“驿馆之地不宜宣扬。”李徵淡淡道,“你只需知道是谁即可。”
小兵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多言。
这天下谁人不知,当今掌权太后王锦瑟,就住在锦鸾宫。她曾着令天下巧匠,花九九八十天时间制成三块令牌,其上只刻上锦鸾宫三字。
令牌令牌,字越少,持有他人身份便愈高。那能号令军队虎符上,亦只分别只刻“北疆”与“西南”二字,再无其他。
这个人……拿着太后令牌……是宫里来哪位大官。
小兵只在永州待过,但也知道,京城来人,定不好惹。
他路目送二人进屋,时忘深究,被这位大官以如此暧昧姿态抱住,又是何许人也。
驿馆内人烟凋敝,大多人都不敢再出门。议论声中,有人道是因为那些常年骚扰百姓贼寇要揭竿而起,杀李景扬只是他们吹鼓战号角;又有人说是这李景扬也不干净,是京城来人暗中将他解决,以避免后患。
诸如此类流言,路跟着二人进入里间。
属于谢玹屋内被暖意笼罩,李徵将他放下,又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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