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好事?!”
这些人们并不知道永州具体发生什,也不知道谢玹是谁。但这些变化,都与谢玹脱不干系。
早在冬日,谢玹就将这些事记挂在心里。
李缙曾向谢玹推举过顾时清,就那个傻里傻气,想要将自己献给他愣头青。谢玹识人虽不说慧眼如炬,但还是好用与不好用还是分辨得清。
此人虽然傻愣点,但其实并不笨,而且胸中尚且燃着团火,想要为这锦绣河山出份力,这样人,往往最好拿捏。
你给他想要,他便能为你肝脑涂地。
……身体除外。
考试入官便是顾时清得谢玹命令而督办。
虽然只是雏形,但不得不说是个好开始,如果李景扬不从中使绊子就更好。
谢玹听圈,很是满意。面上更是愉悦几分,估算着叶和阿黑马上就要回来,他要装模作样地回到雅间,假装没有四处乱走过。
道突兀声音横插进来。
“听说宫里边儿前些日子起场大火?”
谢玹脚步顿。
皇宫。
离宫这久,谢玹不是没有眼线留在宫里,但他到底羽翼未丰,有太后那座大山压着,山高水远之处难免无法顾及周全。
好在还有个李徵。
当初他送来信中,除些柔肠百转情话之外,还是些正事。
譬如谢青山近况、西南镇军大帅王骐依旧在与高句丽纠缠、谢玹走后,谢端又被接到宫中,像最初那样,留宿在锦鸾宫偏殿——玉华殿里。
诸如此类种种。
但距今为止,谢玹已许久没有收到过李徵信。如今陡然听到皇宫消息,还是来自民间流言,即便他觉得无可信度,还是忍不住投去视线。
是个瘦津津中年男人,当属最喜爱夸下海口年纪,句话出,瞬间将他置于人群中心,整个人不免飘飘然起来。
有人质疑他:“什火烧得能让你知道?”
“那你可别管。”男人脸自得,“家上头有人!”
众人纷纷嘘声。
“你们别不信!”男人急,夸张地抬腿踩在凳子上,“那火烧在离宫门最近文宣门,烧天夜呢。大哥——就是在宫里当差那个,说是其中有阴谋,可死不少人呢!”
“死那多人没点风声?不信。”有人摇摇头,站起来就要走,“胡乱吹嘘什呢?浪费时间。”
像是为证明自己没有撒谎,男人不再拦住听故事人,只微微仰首,不紧不慢道:“里边儿死,就有个叫萧陵!”
檀夏惊,下意识看向谢玹,却见自家小殿下脸色未变,连眼睛都未眨下。
但她本能得觉得有点不对,忙拉着谢玹手,轻声道:“他们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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