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往他右侧鬓间而去。
谢玹只觉耳垂热,伴随着湿润触感,与齿间碾磨。
——秦庭含住他耳垂。
不仅含住,还用舌尖舔舐、牙齿啃咬,仿若将那块小小嫩肉当作蜜糖,来回品尝。
这秦庭不知使什巧劲,谢玹分明是想退开,却被困得分寸都动弹不得,经由这番压根称不上怜惜玩弄,很快,谢玹整个耳朵,连带着半张脸都灼热起来。
“秦槐序。”谢玹道,“你今日不给个交代,明日就断你后。”
秦庭微微抬眼,那双潋滟眼中,似有风情万种,与数不尽红尘旧梦。
“小殿下不是要真心?”秦庭道抬起手,用指尖在谢玹下唇来回摩擦,抹出片艳丽红来,“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小殿下心,怕是也没几分真吧?”
谢玹:“?”
开始倒打耙?谢玹冷笑声,正要反唇,却听得耳后半空之中,忽有微弱气流之声破空而来。
“哧——”
秦庭眸光凛,把推开谢玹,反手挥扇,凌空拍。只听“嗡”声,秦庭周中扇骨之上,赫然扎进**银色细针,由于力道过重,正高幅度地颤抖着。
“应寒兄。”秦庭掸走那根银针,看向对面人,“你这是要杀,还是要杀小殿下?”
李徵已坐稳身子。他浑身是血,目光亦如从地狱里走出阎罗,旁人若不小心看见,必会退让三分。可惜,他对面坐着是秦庭。
二人目光堪对视,便如冷水入油锅,霎时火光四溅。
李徵:“杀你。”
说罢五指成爪,抬手便至。
在狭小马车之中,二人竟不顾方寸之地施展不开,就地交起手来。
秦庭自幼学是剑法,招式都有大开大合,洋洋洒洒之势,在如此小空间里,虽不至于落败,但却是处处受限。反观李徵,他不会武,然而自小便对欺负自己人有套自己反击章法,面对曾师出蓬莱秦庭,时竟也不落下风。
二人噼里啪啦打得火热,嘴里亦不曾让步。
秦家落到秦庭手中,暗线便已见缝插针地布满所有间隙。方才他虽没进屋,但对屋内二人谈话知之二,自然知悉李徵挑衅。
他也不想自己看起来宛如争宠内室,这不是他秦槐序该有样子。
所以,是李徵欠收拾!
秦庭说服自己,拍开李徵手肘:“应寒兄趁人之危,去玷污小殿下清白,可非君子所为。”
谢玹:“……”
什清白,他清白怎就被玷污?
李徵分毫不让:“你听人墙角便是君子?”
“若非秦家眼线,你怕是早已死在你那兄弟手上,应寒兄,人至少不应该这般忘恩负义。”
“哦?说不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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