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李缙再无暇顾及其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但此事顶天说也不过麻烦些,若当真没有退路,李缙也能推出自己麾下只臂膀出去顶罪,那些依附于李家*员们,想必也不敢拒绝。
是故此事对于李缙来说,不过不痛不痒罢。
李徵目并不在此。
他走出下郊,回首往山顶看去。鹿鸣居所在府邸屹立在北面山头,与南面落灰数年太子府遥遥相望。
李徵笑下。像想起什有趣事,从怀中取出柄玉白色发簪。
因贴身收藏,原本温凉玉散发着人体温度,眼下被拿在手中,还颇为滚烫。李徵细细将玉簪握在手中,又用二指来回摩擦,让泛着宛若水光色泽玉几乎透出片乳白色来。
忽,下郊竹林之后,传来声轻微声响。
似弦动,似箭发,隐没在片郁郁葱葱之中,“嗡”声,直冲李徵面门而来!
李徵瞧见,但动作终归是慢上步。
普通人对上夺人性命杀身武器,能有反应已是最佳,如此快速度,几乎是在李徵抬眸瞬间,利刃已至。
隐藏在暗处人,是冲着他命来。
李徵攥紧手中玉簪,凛凛直视那根羽箭。
就在那羽箭即将没入他身体之时,从他身后又响起阵更为沉闷破空之声。
“噌——”
玄铁之箭从树梢处射出,以个极其刁钻角度,将羽箭劈开,分为二。
“吧嗒”声,残损羽箭落在李徵脚边。
与此同时,树间响起个调笑声音:“应寒兄,当心啊。”
李徵回头看,那人声音未止,又有人影从林间飞出。只不过黑影不是主动出来,而是被踹出来,落地激起阵尘灰。
秦庭从树上翩翩落下,随手将弓箭扔给身边扈从,转头见地上黑衣人挣扎着要服毒自尽,反身又是脚。
那黑衣人被踹得向前扑,瞬间摔个狗啃泥。未等他有所反应,秦庭错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卸他下颌骨。
黑衣人终是再无自毁机会。
林间风声簌簌,秦庭刚直起身,便敏锐地发觉背后有人窥视——独行黑衣人还有同伙!
目已达到,又不知对方深浅,秦庭飞速瞥李徵眼,当机立断地抬脚将地上那人踹至手下怀中,低声道:“有埋伏,走!”
也不管远处还有个受伤李徵,秦庭与手下共三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他们轻功得,不会就将李徵甩在身后,任由黑衣人同伙将他身影吞没。
那手下仿佛还有些良心未泯,面飞奔面踌躇:“大人,咱们就……这把他扔在那?”
“不然呢?”秦庭坦然道,“人已经抓到手,随后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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