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时候才能结束,他好出宫去找同僚喝酒去;杜喻之第次见谢玹,但在旁人看不见地方,屡次用余光将他上下扫个遍,边看眼珠边转,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而太后本是搭这戏台子人之,戏没唱完,自然不会喊停;只是苦自始至终都在状况外十皇子,他手臂举着茶约莫有盏茶功夫,手都要断,这老不死李缙到底喝不喝啊!
“哦?”
勤政殿内,李缙还没出声,倒有人率先替他出声。
“这有趣。太监连那玩意儿都没有,怎和宫女苟合啊?”秦庭将扇子摇得风声唰唰,“十三殿下亲眼见过?说来听听?”
谢玹:“……”
他正在这指桑骂槐呢,秦庭你有病是吧!
见无人搭理他,秦庭毫不气馁,继续道:“那这太监最后如何?”
“杀。”谢玹面无表情,语速飞快,“那太监被发现后不仅不认错,还顶嘴,人说句他回句,不仅如此,问题还层出不穷,实在烦人。”
杜喻之没忍住嗤下笑出声。
笑完才发觉自己笑得有点太大声,忙捂着嘴假模假式地咳几声,顺便不忘将自己桌前茶盏递到旁边秦庭桌案上:“秦大人,喝茶。”
喝茶,堵嘴。
暂且将这莫须有太监抛之脑后,谢玹将注意力拉回李缙身上,继续道:“不知李大人棋艺如何?”
李缙隐有不耐,但碍于在太后眼皮子底下,他不便发作太过:“殿下到底想说什?”
“父皇棋艺精湛,若有机会,李大人可与父皇对弈二。”谢玹不慌不忙道,“父皇在教授棋艺时,有句话从来不敢忘却,此为——贩夫走卒亦可招将军。在楚河汉界两端,对弈不单单是二人,而是二人掌控所有棋子。”
谢玹俯下身来,再次将茶盏托于李缙眼前。如此近距离之下,谢玹碧绿瞳色犹为透亮,像是汪澄澈寒潭。
“李大人,下棋时候,小心背后啊。”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有些时候,敌方将与相,可不定是敌人。”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从来都没有绝对事情。李缙在立太子事上急功近利,是因为太后权利给他极大压迫。而千年前古人都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缙怎会不知道呢?
不用谢玹提醒,李缙也迟早会发现。
巧是,没过多久,刚刚消失不见李家家臣悄无声息地潜回来。他附在李缙耳边,急切地说几句话,便见李缙脸色如浸墨汁宣纸,墨色铺天盖地地覆满他整张脸。
李缙站起身来,意图向太后告辞,可谢玹挡在他面前。
凉透茶杯苦涩无比,谢玹神色不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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