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门前投射下两道暧昧暗影,个倚靠个半跪。
季庭屿正用嘴解贺灼裤扣。
金属“咯咯”碰撞着牙齿,舌尖在黑亮皮带上留下水渍,他鼻腔里充斥着曾经尝过麝香味,燥得唇周开始瘙痒。
“快点。”
头顶压抑又涩哑声音响起。
季庭屿耳尖登时激起层电流。
口干舌燥,小腹蹿劲,就着贺灼味道深呼吸无数次,可越是着急越笨口拙舌,怎都解不开,无奈只能伸出手。
“不准。”
只大手猛地扣在脸上,将他压近。
猫咪“唔”声扬起脑袋,看到贺灼居高临下地看自己:“用嘴,不是教过你吗。”
“——”操。
这太他妈犯规。
季庭屿脑袋里“轰”下炸开锅,发誓要给贺灼来次狠,可刚凑上去就被掐着肩揪起来。
“他们回来。”
不远处车声和队员话音响起。
贺灼挡着他大半个身子,把他带进城堡。
推拉大门轰隆隆打开又轰隆隆关上,贺灼脚下急切,进去后回身把兜住他屁股,猛地将人抱起来按在墙上。
先象征性地碰碰鼻尖,而后撩开唇瓣直奔主题,含住那条香软果冻,变换着各种角度吮吸品尝,晶亮溢出嘴角。
季庭屿吞进去很多,喉结急促滚动。
“等等、这就开始?”
“嗯。”
“不先洗个澡吗?”
“先做回,做完再洗。”
他亲够耳侧,歪过头来再次闯入口腔,额头隐隐爆出几根青筋,身下更是憋得快要爆炸。
这时候哪有不先吃肉道理。
“可得去洗啊!”
季庭屿大声抗议:“盖天房,身上还有水泥呢!”
贺灼猛地想到这茬儿,身形顿,憋闷地说什。
猫咪露出坏孩子笑容:“哎说你能不能文明点,张嘴闭嘴操啊操。”
“好,不说,直接干。”
“哎别别别!洗澡洗澡!”
“给你十分钟。”这是贺灼极限。
“洗完去二楼拐角房间,去给你煮个粥,发情时补充体力。”
说完把将人推进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钟,定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大钟亲自给你报时。”
“急色鬼。”猫咪摇头晃脑地撇撇嘴。
为不让整个基地都知道自己八点二十五要挨炮,他准时准点地洗完出来,没穿衣服,只裹着件贺灼浴袍,赤脚走在没过脚背长毛地毯上。
头发没吹,水淌路,滑满细仃仃后背和胸膛。
大敞开领口露出后颈腺体,薄薄层皮里含满淡粉色信息素,饱满又嫩生生,像是还未成熟果实,只等今夜浇灌。
到地方,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就是个北欧式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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