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轻笑,猫咪满足地眯起眼。
“你是怎知道小时候没有睡袋?”季庭屿问。
“你自己告诉。”
“?”
“嗯,那天早上逗你,长这小是不是直接睡在棉袜里就可以,你耳朵耷拉下来。”
这是季庭屿自己都不知道失落时下意识动作,却被贺灼眼看穿。
贺灼当时没声张,之后却直在想:为什会睡在袜子里呢?是因为没有人给小猫准备睡袋吗?
那就由来准备好。
“就……这样?”猫咪不敢置信,嗓音变得又绵又哑。
“就这样。”贺灼副理所应当腔调。
季庭屿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他抱住贺灼脸,像只缺乏安全感幼崽样蹭着,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下。
贺灼实在太累,昏昏欲睡地阖上眼。
过良久,耳边传来点模糊声音,像梦呓样,撩过他心脏。
“……哥哥。”
这是贺灼独留给他身份,只准他个人叫称谓,季庭屿不知道自己还有什理由不去认领它。
“嗯?”贺灼回应得迅速且寻常,就像他们从未经受过生离死别样。
“为什你连那丁点委屈都能发现啊?”
明明连自己都没注意到。
贺灼闭着眼,慵懒地笑声,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答案太简单。
他伸长手臂整个圈住小猫,有力臂膀如同拉向满月弓。
“因为你是眼里全部啊。”
作者有话说:
猫猫:你为啥咬屁股!
狼:因为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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