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他说完几人就吸着鼻子点头往外走,桑布端碗进来,季庭屿还没伸手,贺灼就已经接过去。
于是几秒之后队员们听到身后传来如下对话——
“放桌上吧,晾晾再喝。”
“现在就喝,晾着也不会变甜,凉只会更苦。”
“你天天真能给人烦死!”
“不就喝个药,你撒什娇?”
“撒个屁——唔……等等、慢点喂…都流出去!”
吃瓜众人满脸:???
什流出去?
要说这个他们可不走,鬼鬼祟祟地退回去,很快门缝里就摞排脑袋。
他们看到季庭屿坐着,贺灼站着,手端着碗,手压着季庭屿脖子,面无表情地灌他喝药。
让人惊讶是,季庭屿不仅没生气,还就着他手视死如归地把药喝完,然后板着张恨不得吃两个人臭脸瞪着人家:“真是让你气死!”
贺灼抬手就在他小猫耳朵上揪下:“你下次再喝半吐半,就换个方式喂你。”
嘶……这感觉怎说呢?
亲密得过头,却又自然得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样。
“那人谁啊?”罗莎琳小声问。
“就那个开车上雪山哥们儿。”
“他和老大关系怎这好?才几天啊,们找人找得屁滚尿流,他俩却好像打通患难见真情副本?”
“嘿嘿,春天到,又到小动物们繁衍——”
“闭嘴!”沙漠青把自己胸前腰链扯得乱七八糟,气呼呼跑出去-
几人走后,季庭屿问贺灼:“你觉得卧底是谁?”
“首先排除孟凡。”
“为什?”
因为前世你付出耳朵和双腿都没能救下他,那只大兔子死在尼威尔抢劫案中。
贺灼叹口气,说:“他对你很孺慕。”
“嗯。”这和季庭屿判断相同。
“然后排除沙漠青。”
“欸?”季庭屿有些意外:“你为什不怀疑小青?以为你看他那不顺眼,会趁机对他落井下石,而且小青和是最亲近。”
“只是看他不顺眼,为什要诬陷他,而且确信定不会是他。”
“说说理由。”他想知道局外人看法。
贺灼却突然沉默,心底五味杂陈。
前世季庭屿队员曾被全面洗牌,只有沙漠青还在,但他并没能救下季庭屿。
季庭屿死前两个小时,沙漠青在从尼威尔赶到叙斯特路上被害,身中七枪,失血过多,活活被冻死,到死都攥着季庭屿给他糖。
是贺灼帮他收敛尸骨,就葬在季庭屿旁边。
“因为他看着你眼神,就好像你是他切。”
贺灼声音慢悠悠响起,如同百老汇后巷街头中孤独地演奏数十年小提琴音,充满惋惜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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