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短时间,这间病房中景象依旧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
今天目前看起来还是比较清静,不知道是不是队里又有什任务要出去执行。
迅速收拢思绪,蒋天瑜垂眸盯着手机屏幕上拨号键盘犹豫几秒,旋即像是下定什决心般,输入串电话号码。
按下拨通键,又把电话凑到耳边,她另只手紧张攥紧身上被单。
嘟……嘟……嘟……
不知过多久,对面终于传来道十分熟悉女声:“喂?你好。”
不自觉深呼吸,蒋天瑜语气淡定出声:“您好,请问是姜南露女士吗?”
那道女声似是十分迟疑:“是啊,你是……?”
“姜女士您好,这边是您专属理财顾问哦,请问您最近对投资有什需求吗?”
“……”电波另端着实沉默好会儿,之后旁边似乎有人在问她是谁,女人小声回句‘好像是骗子’。
紧接着语气急促委婉拒绝:“不好意思,这边还有事,再见。”
听着耳边传来忙音,蒋天瑜面色却很安心。
在姜南露身体里昏过去那瞬间,她便察觉到应该是受伤,只是灵魂从躯壳剥离太过迅速,她并不能够确定伤势到底重不重。
出乎意料,等到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她竟然回到自己本体,惊喜之余又错愕发现距离上次被炸出姜南露身体时候,时间却过去快个月。
好在刚刚那通电话,姜南露声音活力满满,背景音似乎还有鼎沸人声及广播声,想来应该没什大碍才对。
算是却桩心事,蒋天瑜整个人身心都更加愉悦几分。
于是在接下来康复训练中,她都积极配合,身体各项机能也都以个惊人速度恢复着。
又过大概个来月,蒋天瑜顺利办理出院手续回家,还按照单位要求先后参加多次心理疏导和心理测试。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归队,可没想到,最终等来却是局里要将她调离特警支队决定。
坐在支队长办公室皮质沙发上,蒋天瑜表情未变搓搓手,掀开眼皮看向桌子后面正欲点燃根香烟男人:“史队,总得给个理由吧?”
直在旁边当背景板苏斯年也忍不住张张嘴:“就是,蒋姐也算是咱们支队老人儿,说调走就调走,这和卸磨杀驴有什区别?”
言罢,他忽觉后脊背凉,连忙冲着沙发方向扬起抹讨好笑:“当然,没有说您是驴意思。”
慢吞吞收回视线,蒋天瑜咬咬后槽牙:“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心理测试没通过?”
“对啊对啊。”苏斯年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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