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两下,祁子昂抬眼看向这会儿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电梯前那道纤细身影。
路沉默着下到审讯室所在楼层,祁子昂在和已经站在审讯室外跃跃欲试陆黎、徐立达使个眼色后,便带着蒋天瑜进隔壁观察室。
在观察室墙上那面玻璃前站定,蒋天瑜也看到坐在审讯椅上潘泽。
眼下,外面太阳应该已经升起,阳光透过墙上唯那扇小窗,在地面上映出块规则轮廓。
不过才过去短短六七个小时,现在潘泽就已经完全不复昨天夜里开着豪车过来、意气风发模样。
头理应十分有型短发变成只炸毛刺猬,他神情灰败,颇有些心灰意冷感觉。
如果说绑架贝齐这件事是他自己做,那他势必要和警方周旋到底。奈何多出两个猪队友,还没等警方怎样呢,那二人就硬生生伸出手直接把他拽到地狱里。
察觉到门口处传来动静,潘泽晃晃意识都有些不清醒脑子,强迫自己精神起来。
“开始吧。”
随着耳朵里微型通讯器里冒出来有磁性男声,陆黎面色如常屈起手指敲敲桌子:“潘泽,柯媛和冯学真可是把你们合起伙来作案细节都交代,你还打算这不言不语下去?”
“其实们倒是无所谓,只是现在们还没能找到贝齐,你若依旧什都不说话,之后在责任划分上……”他刻意拉长声音,满意看到对面那人脸皮动动。
“毕竟他们两个都说不是自己砍下贝齐手,那自然就是另个人做咯。”
潘泽咽口唾沫,过不知多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所有切都是冯学真和柯媛主意,他们两个和扬威集团有仇,可是贝家女婿,怎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他们不过就是想要减轻自己身上罪责,才把扯进来。”
“是吗?”陆黎目光中充满审视,在上下打量桌子对面男人番后,再次问道:“那你又想怎解释手臂上伤,经技术科和法医检验,你手臂上伤口各个方面都和水产品店中发现沾有你DNA铁管致,而你受伤时间又恰好和贝齐失踪时间相吻合?”
“警官,你话应该只能证明去过冯学真店里,当时店里又没有别人。”潘泽说着,向后靠在椅背上,摊手:“至于受伤,也是因为和他发生冲突,仅此而已。”
“你们为什会发生冲突?因为贝齐?”陆黎看起来挺好奇。
潘泽却从鼻子里挤出声嗤笑:“警官,你可别想给下套。”
“当天去冯学真水产品店,并没有看到贝齐这个人,是冯学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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