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视频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
下午
录像，精力耗费过度原因，现在她脑子空空，完全没有任何想法。
稍微沉默下，对面同意。
挂断电话后，蒋天瑜轻车熟路在微信搜索框里输入男人电话号码，发送好友申请。
很快，祁子昂便通过申请，并迅速弹出来个视频邀约。
按下同意键，屏幕上先是漆黑片，接着镜头好阵晃动，在看到对方那闪而过帅气侧脸后，映入眼帘便是冰冷而又潮湿水泥地面。
果然，冯学真水产品店看起来十分空旷，两面都是用水泥垒砌注氧水池，中间则是摆着排玻璃制成大号水缸。
许是很久都没启用原因，玻璃缸内水已经浑浊变色，内壁也已经长满深绿色苔藓。
店里光线很暗，配着湿漉漉地面，让人觉得心里压抑紧。
“你在门卫？”祁子昂在看清她这边背景后问句，声音狐疑。
“嗯……刚刚吃完饭时候吃撑点，所以想着下来溜溜弯儿。”蒋天瑜没有正面回应，之后便岔开这个话题：“你不是说现场有被刻意清理过？在哪里？”
“就在前面。”另边，祁子昂也并未深究，而是快步往前走段，镜头转，便出现处面积不小空地：“从周边地上印记来看，这里应该是之前冯学真用于摆放水产品打包箱地方，而最中间那块地面上略微发白位置，有着明显新鲜擦蹭痕迹。”
“技术科在地面上发现强力清洁剂、消毒液等成分，完全提取不到什
有用dna证据。”
假设，冯学真等人就是把贝齐囚禁在此处，可没有证据，切也就只能是假设。
“这样看来，贝齐极有可能就是在这里被砍下手，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仔细。”蒋天瑜皱皱眉。
祁子昂不置可否：“地面这样湿润，应该是事后有人用水进行过细致冲洗，他们这种水产品店都是有着套独立排水系统，污水会直接排向市中心地下下水道里。”
简而言之，被冲走证据别想找到。
“垃圾桶里也很干净。”
这就表示，试图从生活垃圾里面翻找出些有用线索希望也破灭。
蒋天瑜彻底沉默下来，祁子昂也不在意，只是举着个手机在店里转来转去，手机听筒里时不时还会传出他在和同事交流说话声。
潘泽，潘泽，潘泽。
她深吸口气，眼睛微微合起，努力想要从原主记忆中扒拉出点有用细节。
关于他们相恋那两年余，在姜南露脑海中，似乎没有什轰轰烈烈画面。
二人经由共同朋友介绍相识，谈起恋爱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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