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起来。
“那他位置是怎发现?”她接着发问。
早上那会儿情况她还有着十分深刻印象,从自己和祁子昂在食堂讨论完到陆黎等人出警,中间也就过半个来小时吧。
半个小时能干什?怕是祁子昂回到办公室屁股都没坐热呢,怎可能那快就从朱亨利和费建明身上分析出可疑地点?
“因为昨天和徐哥出警回来之后,就顺手把雇佣魏玉书刘建德身份信息扔进去系统查下,结果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还真查到和他相关条租房信息。”提起这个,陆黎显得十分自豪。
毕竟要不是他‘手欠’想着顺便查查,还真发现不这个盲点。
“让猜猜,刘建德所租房子,刚好在费建明名下?”蒋天瑜挑眉。
“没错,只不过只有相关信息登记,且才租不到两个月,费建明家中并无书面合同,们这才没有在第时间发现。”陆黎拍手。
“云州市那边不是直没有找到两起命案第案发现场吗?祁队已经把这个刘建德身份信息发送过去,看看云州警方能不能也查到点什。”
已知刘建德和魏玉书之间存在着不合法雇佣关系,这样看来魏玉书能够得到刘建德身份证复印件什,应该也是挺简单。
而魏玉书肯定不可能亲自出面去和费建明租房子,怪不得祁子昂怀疑他有同伙。
这样看来,在这三起杀人案过程中,还有很多疑点。
原本没有确定凶手,这些疑点自然无人注意,如今凶手就坐在楼下审讯室里,很多细节难免会被放大,看起来就都处处不那符合逻辑。
就在她有些走神功夫,陆黎屁股坐在会议桌上,伸出手用力在桌面上敲两下:“喂!祁队让回来可是说关于魏玉书那边,你有什新想法?倒是说说啊!”
言罢,他不加掩饰撇撇嘴,这姑娘别看年纪小,可以说是诡计多端。
方才个不小心,就又被她套去不少话,他自己这边反倒是无所获。
“哦,是关于魏玉书身上伤。”蒋天瑜眉头蹙起,斟酌着开口:“从确定他身份开始,就直在想,当年究竟发生什,才会造成现在咱们所看到那些伤疤。”
“如果说费江明和朱亨利真把那些失踪人卖去黑市做什器官交易,那基本都是撂倒、运输、上手术台这套流程,外伤即便会有,也不会如此严重吧?”
她这说,陆黎也觉得确是这回事儿。
“没准是他太不听话,反抗才造成这种结果呢?”他摸摸下巴,给出个猜测。
“不像,根据魏玉书脸上及身体疤痕来看,不像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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