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那里闲聊着什。
小组长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表情颇为诧异:“这位……嗯……您还有事儿吗?”
许是不确定她身份也不知道怎称呼,只能磕磕巴巴,含含糊糊招呼句。
“各位大哥叫小周就行,祁队刚刚走之前吩咐,说感谢各位大哥配合,你们快喝点水润润嗓子。”蒋天瑜说着,从塑料袋中掏出冰凉矿泉水,依次分发给大家。
“哎呦,谢谢小周妹子。”络腮胡子刘哥笑眯眯道谢,眼珠子转便发声:“刚刚有听到那几个警察叫你周记者,怎?现在公安局还有记者这个岗位?”
“大哥说哪里话,就是个常年在外跑新闻。”蒋天瑜连连摆手:“这不是出命案嘛,这大新闻肯定是要报道呀!”
“就你个人?”络腮胡子像是不敢相信似瞪圆眼。
“啊,今天就个。”她笑容甜美。
也不知是长相原因还是她表现过于无害,很快留在这里几名工人话就渐渐多起来。
没面对警察拘束,大老爷们儿们显得松快许多。
“因为死在这里那个人,看咱们作业区怕是要停产几天,回头公司管理层还要找谈话,真他妈晦气!”小组长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起来。
“别不说,就咱们市这几个作业区,又有哪个是全封闭管理,不过都是在入口那边随便扯跟铁链做下拦截。”
“原本公司不统做要求,出事全都是咱们责任,真是服。”
“哎,咬咬牙就过去,不起在下次全集团大会上让你做次检讨。”络腮胡子安慰道,其他人也跟着劝解两句。
蒋天瑜见缝插针,随着起抱怨起来:“就是,资本家都是这德行,吃苦还是咱们底下干活人。”
又你句句吐槽几个来回,她便十分有技巧、不着痕迹把话题拉扯回来:“不过这事儿真计较起来也是蹊跷,那个杀人为什偏要钻进你们作业区里来动手?”
“隐蔽呗。”小组长随后回道,接着还抬起手指指四面铁板和隔音板:“你瞧瞧,附近还哪有这种好地方,就算是在旁边楼上往下看,都看不太清作业区里具体情况哩!”
“您别说,还真是。”蒋天瑜暗搓搓替对方吹捧着。
“要是二位大哥在那晚上看见吵架那俩,其中个真是死者话,这想还怪瘆人。”
络腮胡子和小组长听到她这话,不由得相视笑,之后络腮胡子张张嘴:“小姑娘家家就是胆儿小,人就算死在们这作业区又咋地?们还不是白天晚上上班?”
“不过也怪有意思,那天夜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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