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什,身体微微往前倾:“你上周不是想约着王盼盼和们街舞社起爬山野营来,都把位置发给你,你怎没来啊?”
“不过幸亏没来,来事情还不定变成什样呢。”
“对,晚上出去浪啊,顺便替接接风,去去晦气!”
“行。”脏辫男孩答应倒也痛快。
“还是老地方?”
“别吧,今天去彼岸花吧,回头打个电话去订个散台。”说话间,脏辫男孩和周宇都起身。
没过几秒,二人身形就消失在咖啡馆内。
蒋天瑜这次倒是没有跟上去,反而在桌边继续坐会儿,神情严肃,像是正在思索着什。
从刚刚周宇所说话中勉强可以得到几个信息。
第,原本街舞社团出去露营那天,脏辫男孩也打算带着王盼盼去,只是不知道为什最终没能成行。
第二,脏辫男孩叫陈起豪。
第三,两个人晚上要去个叫‘彼岸花’地方。
既然案发当日,周宇都把露营地位置发给陈起豪,对方是肯定知道街舞社团行踪。
洪山附近可没有什监控探头,他到底去没去,谁又能说得清。
至于‘彼岸花’……如果她没记错话……
蒋天瑜拿出手机稍微搜下,确定彼岸花确是本市家夜店。
她自然而然便想到死者孙天阳和原主任雨梦体内所发现致幻剂。
含有这种成分违禁药品种类并不多,国家虽然早就加大力度管控,可是私下在黑市里还是在流通。
当代年轻人也会偶尔购买此类软du品,美名其曰不上瘾又能high下。
夜店,听起来就像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地方。
眸光微闪,蒋天瑜在回过神后,背起包包迅速走掉。
…………
是夜。
整条街道都被霓虹灯照射亮如白昼。
蒋天瑜站在路边,呼吸着空气中汽车尾气夹杂着各类香水、略有些湿润味道,压低帽檐转身朝前走去。
路过家酒吧门口时,她看着闪烁‘blood’字样招牌,心中难免觉得荒唐。
稍作驻足,过好几秒后,她才慢吞吞眨眨眼。
时间,竟有种时空交错不真实感。
等到她到达名为‘彼岸花’夜店时候,时间已经来到晚上七点半,选择个靠着入口处散台,点杯招牌鸡尾酒后,便开始漫长等待。
终于,将近九点时候,蒋天瑜在越来越拥挤人群中看到两道熟悉身影。
周宇和脏辫男孩陈起豪最开始只是坐在事先预定好散台前,边喝着啤酒边闲聊。
随着店中气氛逐渐升温,再加上体内酒精含量节节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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