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说完之后就感觉房间内
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久到秦朝意正思索着用什
话来打破僵局时，洛月率先道：“那……不是人工呼吸？”
秦朝意：“……”
洛月
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望过来目光十分柔和，嘴角轻扬，“还是说……”
语气稍顿，就像是在秦朝意耳边说样：“你喜欢女生？”
秦朝意：“……？”
是否喜欢女生这点秦朝意以前倒是和钟灵否认过很多次。
但现在洛月问出来，秦朝意时词穷。
只是洛月眼神带着几分揶揄，秦朝意顿时瞪大眼睛：“才没有。”
洛月把椅子转过去，呷着笑道：“那你怎还延伸出这多意思？”
秦朝意：“……那分明……”
“什?”洛月打断她话道：“你是想说
们从人工呼吸变成
接吻吗？”
秦朝意：“……”
想天事儿就这被直白说出来，还是以这种无谓语气。
时间让秦朝意纠结和挣扎都成笑话。
秦朝意心口堵着口气，“难道不是吗？”
洛月背对着她摇头，然后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几乎和她平视。
是个很适合接吻距离。
但洛月却进退有度：“小朋友，别开玩笑。”
秦朝意：“？”
“你年龄很大吗？”秦朝意问。
洛月翘起嘴角：“比你大那点吧。”
“那你……”秦朝意不乐意：“别这叫。”
“那叫你什？”洛月问。
秦朝意微思索：“朋友都喊朝朝。”
其实没人这喊。
她爸平常喊她小秦，她妈腻歪地喊她宝贝，钟灵有时想找她帮忙就喊意姐，没事儿时候连名带姓喊秦朝意，上学时因为她性格有些孤僻，也没什熟人，所以大家几乎都是喊她全名，只有周溪偶尔喊她秦作家，小意。
洛月颔首：“行。”
“那喊你什？”秦朝意又问，丝毫没意识到话题已经被洛月带偏，而她仍旧没问到自己想要答案。
洛月轻笑：“你不是已经喊过吗？”
白天喊她洛月，晚上还揶揄调侃地喊她洛老师。
秦朝意耳朵尖跳：“那不算。”
洛月挑眉：“怎不算？”
“告诉你是昵……小名。”秦朝意说。
“昵称”二字到嘴边，又被咽下去。
总觉得太过亲昵。
洛月然：“所以你问小名？”
秦朝意点头，满含期待地看着她。
“月亮。”洛月说。
“什？”秦朝意下意识往窗外看，正好月影倒映在窗上。
洛月掰下她脸，“不是那个月亮。”
泛着凉意触感让秦朝意打个激灵，之后也不知是怎，脸颊飞速蹿上绯色，她喉咙发紧地盯着洛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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