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洛月缓
会儿神才回应：“嗯？”
“你是把
当你
学生
？”秦朝意问。
洛月：“……没有。”
秦朝意看她目光躲闪，终于心里痛快些，暗爽掰回
城。
“那你教育做什？”秦朝意说话时都带着刺。
洛月抿唇：“那你昨晚掉进海里做什？”
寸步不让。
“你是在说你救？”秦朝意反问。
洛月点头：“不然呢？”
秦朝意挑眉：“挟恩相报？”
“可没说。”洛月耸耸肩。
“那你是什意思？”秦朝意说：“听不懂。”
“你可是作家。”洛月说：“怎会听不懂？”
“你绕来绕去，要怎听懂？”秦朝意声音不自觉拔高，惹得洛月转头看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头，在和洛月对视那瞬间，秦朝意声音瞬间就落下来，“你到底想不想让走？”
家里气氛顿时沉下来。
时间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安静到只能听见心跳。
隔会儿，洛月才轻缓地笑，似是汹涌大海开个小口，溪流泊泊而出。
洛月站直，和她也隔开距离：“天黑。”
说完便绕过秦朝意往卫生间走，打算去洗漱。
秦朝意也懂她言外之意——天黑，明天再走。
却也可能是另层意思——你可以擦黑走。
虽然99%是前种答案，可对于洛月没有正面回答她话这件事，秦朝意还是无比在意。
后知后觉，洛月从进门以后就没有正面回答过她任何个问题。
昨晚事，她们关系，今晚她要不要留下。
秦朝意闭闭眼，深呼吸口气道：“所以呢？天黑，要走还是要留？”
洛月脚步顿住。
仔细听话，秦朝意尾音还带着点儿委屈。
洛月背对着她，愈发游刃有余，“你想走还是想留？”
“能给个肯定回答吗？”秦朝意直白地说：“猜不透。”
洛月微顿：“看你。”
是肯定句，但又不那肯定。
秦朝意顿时感觉气血上涌，所以她们这晚上在这里说这多，都是在打太极？
洛月这个人性格还真是……古怪。
也不是古怪。
就是奇特。
甚至不是奇特……
秦朝意脑海里换无数个形容词，因为古怪这个词词性不太好，所以她不想用来形容洛月。
可想到最后，她第次感觉自己词汇量如此贫瘠。
因为找不到个合适词来形容洛月。
但不可否认，洛月对她有着无法招架吸引力。
毕竟这要放在平日，她早调头走，去哪都行。
可现在她只是想冲上去问问洛月——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秦朝意顺着她话，几乎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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