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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觉得有些可笑。
直到点开最后条消息时,周芙眼底还是控制不住泛起点滴涩意。
对方语气熟悉又陌生。
【粥粥啊,是爸爸,爸爸这两天回北临,想见见你,你看方便吗?爸爸听说你已经开始工作,要是上班时间不方便话,午饭时候爸爸去你公司附近等你,你抽空出来和爸爸吃顿饭,你看行吗?】
她都快不记得,上次喊他爸爸是什时候。
在她印象中,爸爸这个词,早在她妈妈去世之后,便已经跟着起死去。
八年前她从今塘回到北临,个人抱着母亲骨灰手足无措时,这个所谓亲生父亲,早已经带着他爱妻女移民去英国。
他走时候,甚至没想过要看眼她这个女儿。
八年不闻不问。
周芙不知道他如今家庭事业幸福美满,再回来找自己,又是为什。
她本不想见他,只是心中实在有太多疑惑和委屈,最终还是没忍住,给他回个电话。
周航山将见面地点定在浮沉大厦附近家茶餐厅。
此时已过饭点,餐厅内没有多少人,周芙站在门口处远远往里望进去,视线范围内只有唯张桌上有人。
八年不见,记忆中年轻周正父亲,也已然微弓起背,向岁月低头。
哪怕样貌衣着仍旧得体,也抵挡不银丝在两鬓微微冒头。
笑容多褶皱,和从前意气奋发无法重叠。
周芙到达桌前时,桌上已经摆满甜品糕点。
周芙手心忍不住攥起衣袖,她自小到大嗜甜如命性子,周家上下无人不知不人不晓。
她记得从前母亲还在世时,在这方面对她管控得十分严格,汽水饮料冰激凌想都不要想,甜品零食也是尽量能控制就控制,每天允许吃量十分有限。
周芙那会儿年纪小,嘴馋,知道冲爸爸撒娇管用,便总是悄悄缠着周航山说好听话。
那年周航山对周芙还算有耐心,女儿笑眯眯地凑到他身边唱唱歌跳跳舞,他便心软地去替她偷买甜品零食。
偶尔被母亲抓到,两人便就块耷拉着脑袋靠墙边受罚。
那会儿周芙从没有想过,后来竟然会发生那多离谱事情,而看似亲近父女俩,竟也会到今天这样,相识无言两尴尬地步。
她定定地盯着桌子甜点,思绪渐渐飘远。
最后是被服务员小姐姐声音拉回神。
小姐姐正礼貌热情地冲两人推荐饮品:“先生,这边甜点已经全数上齐,请问要给您和这位小姐上什饮品呢?们店里最近新推出款加菠萝蜜碎杨枝甘露还不错噢,先生和小姐你们看看需不需要?”
周芙觉得无所谓,本想说句“随便都行”。
然而周航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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