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教。”
上回在学校附近酒店,她还只是隔着裤子稍微碰过回,而今天则是真真切切有体会。
不知为什,过程中,周芙脑子里只不断地闪过四个大字。
——不可思议。
不论是时间还是尺寸……
良久,她小心翼翼开口问:“好吗……?”
“好没好你没点数?”
“……”
下秒,周芙惊得睁睁眼:“你怎又……?!”
明明刚才都差不多要好,怎又……!
陈忌边手揽着她边手带着她,语气吊儿郎当:“你少说点话,听不见你声儿,或许能稍微快点儿。”
周芙:“……”
她那声音娇得要命,听到陈忌耳朵里,简直比药还猛。
等到切全数结束之后,陈忌仔仔细细耐心地替她擦干净手,自己则起身去浴室清理。
回来时,周芙已经抱着他半边枕头安稳入睡。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正想替她将被子掩好,再睡进去,大手握上她手腕时,少女睡衣衣袖轻飘飘滑落几分。
细细密密疤痕在暖黄床头灯下也清晰可见,陈忌眼眸微垂,青黑脸色不再隐藏。
他拧着眉,仔仔仔细细地再端详许久,总觉得这疤痕形状似是有些熟悉。
确实如她所说,和摔进竹林剐蹭出来十分相似,但其实不是。
当年他后爸从今塘骑车出来接他时,意外摔落那座山下,就是片竹林。
陈忌收到消息赶到现场时,后爸还躺在地上,没来得及被带走处理。
当时他后爸浑身也布满竹丝划出来痕迹。
因而陈忌对那种伤痕其实十分熟悉,且记忆深刻。
或许别借口还能稍稍骗过他,但碰巧这个不行。
睨会儿,他动作轻缓地替她将袖子拉回起来,温柔地替她放回被窝之中,掀开被子角躺进去,紧紧抱着人沉沉入睡。
翌日清晨,周芙从陈忌怀中醒来,只觉得身后有某种温温热热力道轻轻抵着。
这个她知道,之前和陈忌在酒店块睡过两夜时,他便已经教过她。
这也是正常生理现象,她最好也得趁早习惯。
她转个身,面对面偎进他怀中,正想闭上眼再安安稳稳赖会儿床,可偏偏因为她这亲昵靠近,某人某个苗头便迅速苏醒。
周芙察觉到,为会儿还能正常上班,当即不管不顾地将他束缚在自己腰间手挣开,逃命似下床,趿上拖鞋,开门边往客厅外跑。
陈忌躺在床上轻摇着头低低地笑下。
侧着身,大手轻抚在她刚刚离开,尚存余温床单上,深吸几口气,贪恋地将那些属于她味道全数吸入心肺之中,才懒洋洋起身出卧室。
周芙如往常样,正蹲在咕噜窝前倒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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