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种毛茸茸?”
“嘻嘻,不是毛茸茸。”
小熊跑下床,从床头柜最后个格子里翻出本厚相册,翻几页才找到张照片,拿回来给他看。
照片拍是夜里花园秋千,个头比现在还要小只熊猫四脚朝天在上面仰躺着,成群结队萤火虫绕着他飞舞流连,其中只虫光色有些奇怪,粉中透紫,因为曝光过度看不清模样。
“其实仔细想,不怕昆虫好像就是因为它。”祝星言指着照片里粉色萤火虫,“它是只普通小虫子,不能化成人形,或许在秋千底下安家,所以去荡秋千时候它偶尔会飞出来陪,们起做很多事……”
季临川从看到这张照片起就再没作声,看不出情绪眼神无声地聚焦在照片上,直到祝星言七零八碎地说完良久,才开口问句:“你说朋友,就是它?”
“对啊。”
“为什会把只虫子当朋友?”
“嗯?”这问题问得奇怪,甚至尖锐到让祝星言不太舒服,但他还是老实说:“虽然它就是只小虫子,们见面次数也不多,但每次对来说都意义重大。”
季临川:“比如?”
他冷漠让祝星言无措,沉默两秒,在他胸口坐起来,认真地给他讲属于这只小虫子故事。
“每个生命故事都不应该被忘记。”祝星言说。
第次见面是在他刚学会化成人形不久,懵懂小男孩儿还无法自如应对人形和动物体不同所带来不便,偏偏爸妈那段时间最忙,哥哥又在国外集训。
成长烦恼无处诉说,他就坐在秋千上自言自语,萤火虫就是那时出现。
它像片盛满粉色珍珠单片贝壳,从空中飘过来,落到秋千绳结上。花园灯昏暗,萤火虫光又太刺眼,所以祝星言看不清它轮廓,只把它当成自己陌生,也是唯听众。
小熊说自己嗓音粗哑,走路姿势也不太好看,遍又遍地在花园里练习,不知是不是巧合,萤火虫飞起时总是会触碰到他喉咙和腿,好像在指导他动作,又像在陪他跳舞。
第二次见面,是几年之后,祝星言重病第二年,他那年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医院,即便偶尔回家几次也是堪堪维持小熊形态。
病痛把他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毛扎扎微笑唇总是下垂,再也提不起丝精气神。
无数个夜深人静时刻,他都曾走到花园里,捏着粒能让自己永远睡过去小药丸,挣扎着想:放弃吧……
放弃就不会疼,放弃就不会害怕,放弃哥哥和妈妈也就不会再被他病吊着精神衰弱。
“你那时候是想z.sha?”季临川明显声线不稳,五根手指紧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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