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给季临川脖子上种俩草莓,季临川就按着他咬身牙印,连毛屁股都未能幸免。
可以说是很睚眦必报小蝴蝶。
祝时序直到吃午饭都没来,只给弟弟打个电话,说要临时去隔壁省出差,以后再来看折耳。
“祝大熊在躲他。”祝星言叹气道:“解哥,他肯定不想骗人,但也不知道该怎开口”
——费劲千辛万苦帮你找腺体只是为拿你做筹码威胁别人,好救弟弟?
这对个已经万念俱灰病人来说太残忍。
“再等等吧。”季临川说:“这位病人情况比较特殊,建议是最好永远不要告诉他实情。”
祝星言趴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抖抖臀:“所以说你能先把屁股放开吗!”
“……忘。”
他松开那软绵绵屁股肉,把熊拎起来抱进怀里,小胖熊顶着被咬肿大小脸幽怨地瞪他眼,说正事:“怎特殊啊?”
“他没有亲人。”
“没有亲……是去世吗?还是……”
“后种。折耳猫身体畸形和分化缺陷是先天,娘胎里带出来,无法治愈而且非常烧钱,他被送到医院那天就被父母遗弃。”
“遗弃……”祝星言怔愣地瞪大眼,心脏变成小块牡蛎肉,被盐水刺激得紧缩在起。
同样是得“绝症”病人,他比较幸运,有妈妈哥哥直陪伴,有足够财力享受最好医疗资源,甚至有祝时序不惜用下作手段逼迫别人来给他治病。
但小折耳什都没有。
他这条命唯价值就是成为筹码,即便天降大运得到陌生人好心帮助,也是为利用他。
祝星言突然有点生气,气哥哥,更气自己,压在心口感觉荒唐又无力,好像他和祝时序两个有钱有势少爷在随意碾压、玩弄普通人生命。
“们都该去给他道歉。”祝星言低着头,小小身影被愧疚和后怕笼罩:“如果那只小猫真因为什狗屁协议出事,或者救晚,和哥就都是刽子手。”
“别这样想,星言。”季临川把他脸抬起来,“不要把没发生事怪到自己身上,们都知道你哥不会真害他,有些时候不必太在意过程,只需要关注结果。”
“……关注结果?”
“嗯,你翻译病例帮们找到治疗方案,你哥也在积极帮他寻找适配移植腺体,不管出于什目,你们都在尽力救他,让他有最大可能活下去。所以与其把那些还未造成伤害波折理解为他磨难,为什不理解为那是他获救机遇呢?”
或许是更加年长缘故,他总是特别会开解人,之前气运符是这样,现在机遇说也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能把祝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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