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医生说它很脆弱,不能给你咬。”
“知道。”季临川托着他肥肥小屁股,往上抱抱,怕他难受就安慰他:“这都无所谓,其实撕咬腺体在医学角度来看是最无意义且费时标记手段。”
小熊猫“喔”声,“可想咬咬你。”
季临川:“……医学角度也不可尽信。”
“哈哈哈哈。”小熊猫笑得眼睛都眯成条缝,捧着他脸左看右看,“季医生你原则呢?喂小狗啦?”
季临川垂眸看着他,大手揉着自己刚打过地方,“不是喂小熊吗?”
连那种地方都给你咬,还要怎样。
祝星言莫名理亏,贴着他脸黏糊糊说:“在想如果腺体直都长不大怎办?那你岂不是永远都尝不到信息素是什味道……”
他说这话时声音很小,带着种对未来茫然和无助,让季临川心都慢慢揪到起。
突然阵风从半开车窗里吹进来,裹着片被雨打得残缺粉色花瓣,正好盖到小熊黑黑鼻尖。
祝星言想伸爪去拿,却被季临川拦住。
“崽崽,闭上眼。”
“嗯呜?”呆呆小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听话地阖上眼睑,几秒之后面前突然传来几声窸窸窣窣响动,随后陌生又熟悉湿滑触感擦到鼻尖,闪而过。
陌生是因为从未体验,熟悉是因为曾经亲眼目睹。
——蝴蝶伸出他恐怖口器,温柔地吸走小熊鼻尖上那片残缺不全花瓣。
“尝到。”他说。
祝星言睁开湿漉漉眼:“什?”
“尝到你信息素,是花蕊味道。”
季临川含着那片残缺到只剩小点花瓣,低低地念出两个字:“甜。”
花瓣被咬碎,在他口中渗出甜甜汁水。
小熊也被揉化,在他怀里冒出甜甜泡泡。
原来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吗?
祝星言害羞地抖抖像饼干样小耳朵,把热烫脸埋进季临川怀里。
完蛋,他感觉自己毛毛要被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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