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又孤身扔在客厅里,只能去浴室冲冷水时会想什呢?
“你好不容易愿意回来救,为什还要羞辱……”
季临川想到这就难以呼吸,哽咽着喘出口粗气,心都要疼碎。
祝星言察觉到不对,挣扎着醒过来,睁开眼时片昏暗,看不清他神情,只能用小爪子摸摸他嘴巴:“嗯呜?”怎啦?
“对不起……”
“嗯?”对不起什?
小熊猫懵懵打个哈欠,下秒,只手伸进枕头和他后颈之间,季临川摸着那块只剩半稚嫩软肉,“对不起崽崽,回来得太晚,腺体……还疼吗?”
小熊浑身震,抬爪动作僵住,瞬间明白所有事。
季临川知道,全都知道。
他有刹那大脑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比起委屈更多居然是害怕。
怕季临川心疼,又怕季临川愧疚,腺外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腺体病变有多痛苦,季临川只要稍微想想就会清楚他这些年经历什。
而不管出于什误会,当年阴差阳错拒绝婚事,新婚夜当晚冷漠针对,都会在季临川知道这切后变成两座沉重大山,压在他心口。
祝星言不想他这样,点都不想,明明刚解决完季家事又迎来自己病情,好像人生被泡在苦难江河里似,怎都淌不到尽头。
祝星言沉默良久,坐起身来把抱住他,季临川要伸手去开灯,却被小熊拦住。
卧室拉着窗帘,片昏暗,但季临川眼睛很亮很亮,像块湿漉漉地毯。
什是心疼呢?
或许就是心头下场酸雨,淋得心口酸,眼眶酸,鼻子也酸,小熊猫在这刻就是这种感觉,他抬爪很轻很轻地摸摸季临川眼睛,“嗯呜……”
没关系,小季哥哥。
“什?”
什都没关系,以前事不管怎样都过去,现在很好,你回来点都不晚。
季临川听不懂他话,想要去楼下拿翻译器,祝星言不准,死死熊抱住他手臂,分秒都不想分开。
季临川对他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手托着毛屁股,把熊往上抱些,亲亲脑瓜顶。
“出事时候你还那小,怕吗?”
说不怕是假,小熊猫慢慢点点头。
季临川呼吸又紧几分:“那现在呢?这样坐着会呼吸困难吗?会不会突然心悸?吃完东西后会反胃吗?”
小熊猫点头又摇头,“嗯呜嗯呜!”
“到底是会还是不会?乖点,去拿翻译器,得清楚你身体现在怎样。”
“汪!”小熊急,不想让他走,于是伸出爪子焦急地指指他,两爪在胸前快速画个叉,然后脑袋点点地呼哧呼哧大喘气,做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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