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个交代,就别出去。”
江林娜满额头全是冷汗,拉着儿子起身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他们,明显是乱阵脚。
“季临川,你还真是翅膀硬?”她底气不足地威胁道:“还是你名义上母亲,季远是你弟弟,外面那多记者在,你还真敢把们怎样不成?!”
话音刚落就看季临川脸上闪过丝玩味,他放开祝星言手,步步走向江林娜,高大身形需要半弯下腰才能和她对视,巨大蝶翼遮住天花板上吊灯,将两人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中。
江林娜被他身上乍起威压和刚烈信息素砸得身形晃,听到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小妈,姑且叫你声小妈。”
“从六岁起你进家门,逼得安洄z.sha,又把当条狗样折磨那多年,身上每处关节都被你弄断过,连牙都敲碎过两颗,最后被你扔到国外雇那多杀手来杀——”
季临川说着垂眸看她眼,脸上珠光花纹骤然显现,从脖颈路爬到眼尾,显得邪性又危险。
“这样都没死,以为是个什人,能干出什事,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江林娜顿时面色惨白,脑海里闪过许多年前桩旧事,他在季临川被扔到国外不久后得知那个小杂种居然还没死,就雇两个杀手去国外杀他,顺便把收养他那只哈士奇并解决。
却没想到周后杀手宣布任务失败,还说自己同伴在执行任务时被不知道什东西给弄残。
与此同时江林娜收到封来自海外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没头没脑句话:再把主意打到爸身上,不活也会把你两个儿子全都弄死。
附件里贴着张照片,上面是根被锋利蝶翼割断、沾着血小手指。
那年季临川只有十四岁。
*
回忆实在太过可怖,那根血淋淋小手指至今还印在江林娜脑海里,她吓得六神无主,满背虚汗,踉跄着往后退,旁边小儿子连忙扶住她:“妈你怎?”
江林娜低头看着他握住自己手,耳边响起季临川冷漠至极低声问候:“记得你这个去年刚被鉴定为alpha小儿子,仅有技之长就是用手弹钢琴,你想让他从此以后再也弹不吗?”
犹如被记重锤砸上心口,江林娜耳膜“嗡”声轰响,滴冷汗从她鼻尖滑下来。
她颤抖着仰头看向季临川:“你疯吗!你到底……到底要干什?”
季临川还是那副冷漠表情:“条烂命怎样都无所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星言身上。”
“道歉!”江林娜立刻说:“带着小远给他赔礼道歉!只要他肯原谅小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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