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下伤口,等把他们料理完还要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嗯嗯,知道。”
季临川半跪在躺椅上,处处帮他处理身上伤,越弄呼吸越重,越看眼睛越红,等摸到小腹左侧最严重大块淤青时,拳头已经攥得咯咯响。
他压根不敢想刚才到底发生什,更不敢想祝星言副熊猫形态该怎对抗和反击。
他长得那小,动作那慢,性格那娇气,爬两阶台阶都要爬半天,被人欺负时定连跑都跑不掉,只能缩在那里任人宰割。
甚至季临川破窗而入之前,还看到季远像个挣脱不掉疯狗似拖着祝星言,而冲过来保姆已经近在咫尺。
他们当时到底想干什?
季临川只能想到杀人灭口种解释。
“他们真该死!”
“好小季哥哥,不气,不是说好不生气吗。”祝星言圈着他后颈贴上来:“真不怎疼,而且也打他。”
“你打他不是应该吗?他把你伤成这样还想善吗?”
“不善不善!”祝星言有点哭笑不得,“你怎和哥那像啊,面上看着和和气气,发起火来那恐怖像要吃人似,你们都是弟控吗?”
季临川没作声,让他转过身看看后面有没有受伤,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保姆“哎呦哎呦”喊痛声。
两人动作顿住,默契地对视眼。
祝星言歪过头舔舔小虎牙:“呦,醒啊。”
*
可能是因为肉厚更抗压,男孩儿先江林娜步醒过来,如同大坨肥腻五花肉塔似从地上摇摇晃晃地把自己撑起来,完全没想起来管下旁边妈妈。
他背对着二楼书房位置,歪倚着桌子嘴里“哈拉哈拉”地直喘粗气,楼下灯还是坏,漆黑片,只有打开书房里露出道窄光落在他身上。
男孩儿站在那道光里,艰难地转过身,抬眼就看到正对着自己头顶上方,季临川张开巨大翅膀悬在半空,瞪着阴恻恻双眼像鬼样死死盯着他。
“啊啊啊啊蝴蝶——!”他吓得屁股坐在地上,反应过来那就是季临川后恐惧直接翻倍,手脚并用屁滚尿流地往门口逃窜。
那肥硕身躯跑动起来更像猪,浑身肉颠颠地乱颤,股暗示着蝴蝶诡异花香像长脚似在身后紧追不舍,有好几次季远都觉得有人摸到他肩膀。
“救命——救命——妈快救——!”
他吓得尿裤子,拖着沉甸甸裤裆跑出路腥臊水渍,好不容易跑到门口摸到把手,自以为打开门就可以逃出生天得救。
季远咧开油腻嘴唇狞笑声,心想等自己回去定要让季临川和那只傻逼熊猫好看,他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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