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得全是季临川
血，又湿又亮。
但他只懵懵地停
秒就再次仰头吻上来，季临川条件反射般含住他唇，却没想到祝星言这次直接伸出舌尖，抵开他齿关。
那
生涩，又那主动，像被强风摧折到颤抖稚嫩草芽，却反用自己所有力气去亲近那段风。
季临川怎可能不喜欢他呢……
“好，好，
知道，乖……都知道……”他摩挲着祝星言唇瓣，用指腹帮他把血抹掉。
祝星言可怜巴巴地睁开眼睛，望着他，湿红脸上泅着层朦胧胧潮气，纯真和欲望都占据。
他咬着被亲肿唇珠，不适似舔下，然后很小声很小声地和季临川讲：“不会、不会和人亲……亲得不好……你不要笑话……”
季临川心脏彻底化，化成团软软糯糯水晶泥，他抚摸着祝星言眼眉轻笑：“知道，不笑话你。”
怎舍得笑话呢，他小熊猫已经长出对毛茸茸白色小翅膀，变成天使，软绵绵地扑进他心窝里，拿命去喜欢去疼爱都嫌不够。
祝星言羞赧地抖两下小熊耳朵，眼神湿漉漉，“你也不要伤心，点都不怕你。”
“知道，你不怕……”季临川脱下外套裹住他，面对面抱进怀里，像抱小熊幼崽那样，紧紧地抱着他。
“怎这会哭，你知道从小就受不你哭是不是？”他遍遍吻掉祝星言泪，轻柔唇吻在他眉尾和眼睛上，慢慢向下滑。
季临川每个动作都无比珍惜，小心翼翼，喜欢到每亲下，蝴蝶翅膀上花纹就怜爱地闪下。
他吻技并没有多好，三十多年来第次拿出来施展，和祝星言样笨拙，样挂满脸泪，又随着亲吻交融在起。
从祝星言角度能看到他浓密眼睫在眼窝下投射出弯淡淡月牙型阴影，阴影旁边就是闪着粼粼波光蝴蝶花纹。
如同天上月落在湖水中荡漾出光斑，那刹那，仿佛季临川终于从遥不可及冰雪之颠落入温热、会怕会疼会自卑血肉之躯里。
只不过这落入z.sha式掉马代价实在太过惨烈。
“想摸摸你，行吗？”祝星言不等他同意就霸道地抬起手，摸他尖尖耳朵，摸他背后翅膀。
季临川双翼薄而利，摸起来并不柔软，上面覆着松松软软层鳞粉，很容易沾到手上。
祝星言沾满手粉，也不擦，反手就在自己鼻尖和锁骨上各抹道。
客厅灯刚才被气流撞坏，视野里片昏暗，于是这片粉紫色鳞粉就在他身上闪起同样绚烂偏光。
季临川说自己恶心，祝星言就陪他起。
*
“你也不嫌脏……”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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