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祝星言讲完后捧场地笑声,问他:“还有吗?”
“有啊有啊!”
小熊猫又给他讲祝清年和秦婉,讲爸爸还在时总想在院子里自己种春山笋,但尝试好几次都没成功。讲秦婉每年端午节之前都要给他和祝时序重新量手围编五彩绳,明明也没差几厘米。
“五彩绳是什?”季临川陷入知识盲区。
“嗯?你不知道吗?”祝星言以为他是在国外住太久,忘国内习俗,“就是五种颜色线编成彩绳,端午节时候妈妈们会给家里小孩儿戴上,能辟邪保平安。”
季临川明显在听到那两个叠字时僵瞬,像突然被针扎似,他顿几秒,问:“端午节这天,每个……妈妈,都会给小孩儿编五彩绳吗?”
“差不多吧,咱们这边沿江嘛,比较兴这些,大家都想讨个驱邪保平安好寓意,但也不定是自己编,有很多人都会买,买样式更——”
话音在息之后戛然而止,祝星言突然想起来,季临川很早之前就没有妈妈。
“对不起。”他内疚地低下头,“好像说太多。”
季临川知道他误会什,也不解释,“没事,已经……过去很多年。”
那间小黑屋子,那个疯狂女人,似乎已经离开他太久太远,又似乎直阴魂不散。
季临川紧紧攥着塑料糖盒,把食指指腹在塑料盒子尖角上摁出个红红小坑,像有心理疾病人在极力压抑自己。
他粗重克制喘息混着糖盒开合“嘎达”声传进祝星言心里,如同带刺罡风留下道道伤口。
小熊猫低下头飞快地抹抹眼睛,嗯呜嗯呜地和他说:“季医生,今年端午节,给你编——”
“不用。”季临川第次在他说话时打断,右手滑下去摸到自己空荡荡三十年手腕,“不用崽崽,戴不惯那些。”
他自知烂命条,受不起那贵重心意,顶着这样本体,也没人能保得住他平安。
祝星言却瞬间沉下脸,他听不得季临川用这自轻语气说话:“为什会戴不惯?”
“不喜欢手腕上有东西。”
“可你不是直都戴手表吗?它其实和戴手表是样,不会让你——”
“不管它会让怎样!总之不用!”
季临川几乎是半吼着说出这句话,吼完就看到对面小熊猫明显被吓跳,呆呆地愣在那儿。
“对不起星言,、……”他呼出口气:“回家再聊吧,先去查房。”
“等等!先别走!”
小熊猫大吼声叫住他,两爪握拳摁在桌上,胸口毛毛起伏像是在生气,“可是你直都有!”
“什?”
小熊低下头,快速眨眨眼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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