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把耳朵甩回去。
而身旁季临川则垂下手,在众人看不到地方慢慢地摩挲着指腹,感受上面残留柔软触感。
同时如鹰隼般锐利眼神刻不停地钉在祝星言后背,那眼神像是眷恋难言,又像委屈埋怨。
“紧张吗,还是累?”
“都还好……”
季临川嗯声,朝他屈起手臂,“进去吧。”
祝星言脸蛋红得像颗小番茄,掐着手心深吸好几口气,才敢挽上去。
*
季、祝两家为他们准备场盛大又隆重婚礼,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祝星言身体即便有药物支撑也不能劳累太久,只走完简单仪程就先回去休息。
季临川则留下来继续招待客人。
身后小楼内,祝星言进来就直奔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个昏天黑地。
兴奋剂副作用愈演愈烈,他刚才不过喝点酒,胃袋就直痉挛到现在,喉咙也在反复呕吐中被胃酸腐蚀得生疼,吐五六分钟才稍微好受点。
祝星言抬起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苍白脸上萦绕着病气,就连眼中点点精气神都像重病之人濒死前回光返照,任谁看都觉得这人活不多久。
如果没有季临川,他也确实活不多久。
“可争点气吧,小弱鸡……”
掬把冷水拍在脸上,祝星言能感觉到自己体力正在逐渐流失,这样下去压根撑不到个小时就会维持不住人形。
那晚上怎办?
变成熊猫和季临川大眼瞪小眼吗?
不不不!定不行!
祝星言疯狂摇头,摇得熊猫耳朵都钻出来乱甩,身后短短尾巴顶着西裤摩擦。
犹豫两秒,他最终还是拿出管新兴奋剂。
吐就吐吧,只要能把今晚撑过去。
他做梦都想和季临川拥有场完整婚礼。
兴奋剂味道让他作呕,祝星言捂着鼻子拼命吞咽也只吃进去半管,剩下半管全都混着血丝吐出来。
所有佣人都在外面待客,小楼里空无人,祝星言趁机拖出自己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那是捆很鲜嫩袖珍翠竹,手臂长十几根整整齐齐摞在起,旁边有单束朱丽叶塔做零星点缀。
祝星言本体发育迟缓,还笨拙地保留着动物体求偶本能。
在大熊猫法则中,想要和谁结为伴侣,就会把自己珍藏、舍不得吃食物送给他。
这捆竹子是他亲手种,从移栽、填土,到浇水、除虫,全都亲力亲为。
过去两年里大部分不能维持人形分化期,祝星言都会变成大熊猫样子,小小团守在竹子旁边,捏着管子给它们浇水。
只不过管子里流清水,他嘴里流口水。
就这样悉心照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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