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被限制自由,不能动,傅歌就把气球绳子系个圈,套在他小脚丫上。
抬脚气球就升上去,踢两下还会晃着动,他在国外没玩过这个,新鲜不行,踢着小脚晃晃美滋滋,“papa,家雀儿飞惹!”
*
傅歌脱外套,轻轻掀开被子躺在小决另侧,也枕在戚寒手臂上。
抬眼望过去时能看到熟睡人呼吸均匀,鼻梁高耸,眼窝下却有很重乌青。
他这周确实很累,连七天压根就没怎睡,时刻准备着安抚傅歌,等人睡熟还要抓紧时间给他按摩泡澡,怕他醒过来腰酸腿疼。
说实话,这场情事对戚寒来说并不舒服。
因为他要把自己需求降到最低,完全按照傅歌喜好来,即便正在兴头上只要小beta说声难受他也会二话不说立刻停下。
甚至有次两人闹得太过,戚寒被他撩拨得差点进入易感期,赤红双目眨不眨地死死盯着人,仿佛要把身底下猎物给撕碎。
但他还是硬逼自己停下去浴室冲水,硬生生把狂躁情热压下去。
当天晚上小beta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到他正坐在床头,浑身颤抖地给自己注射支高效抑制剂。
那是他这辈子最害怕东西……
眼睁睁看着药液被推进血管时戚寒几乎要休克,喉咙里泛起股股甜腥,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干脆利落地打第二针。
激烈情事会促使alpha失控,他又刚二次分化,身体本就狂躁到极点,如果真进入易感期就全完。
他不会再有耐心去安抚小beta,只会彻底退化成粗鄙野兽,把伴侣当成自己发泄工具,遍又遍疯狗似做个不停,任人怎哭喊求饶都不会停。
戚寒绝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万幸是他开始就想到突发情况,要两支抑制剂。
十四岁分化成alpha,到现在整整九年,他第次主动用这支从心底里深恶痛绝、心颤胆寒药,只是为陪自己爱人好好过次发情期。
傅歌当时都傻,眼泪串串滑下来流进枕头里,戚寒转过头时手里针都吓错位,即便如此还是第时间哄他:“乖,不哭,哭什啊,没关系。”
肩膀被狠狠咬住,傅歌嗓音哑得不像话,“你在干什啊……你最害怕那个……”
戚寒很轻地笑下,“不是最怕。”
“以前最怕针尖和抑制剂,现在最怕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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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寸寸摩挲过眼尾,傅歌望着他熟睡中脸,慢慢凑过去吻上他额心,“辛苦啦。”
肩膀突然被搂下,睡梦中人喃喃声:“宝宝?”
“在,这小心还把你吵醒吗?”
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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