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被他勾得魂都要丢了。
“娇气宝宝,”他没忍住又在那粒唇珠上轻吻了一下,抵着他鼻尖说:“像果冻一样……”
傅歌不理人,低着个脑袋,靠在他胸口小口小口喘着气,自己气闷闷地调整呼吸的样子像只丧头丧脑的小猫,可爱得人心里痒痒。
“刚喝过雪梨汁?”戚寒捏着他麻酥酥的唇问。
“昂。”傅歌一口咬住他指尖,“他们说你让我喝的。”
“你喉咙有些哑,喝那个舒服点。”
戚寒说着又在傅歌两边耳尖上各吻了一下,头顶毛茸茸的柔软头发也没能幸免,就连肩头都被他隔着病号服轻咬了一口。
如果亲吻太多会被抓进去,戚寒估计得在里面蹲一辈子,傅歌到后面都被他亲笑了,“你没完了是吗?五点早就过了。”
戚寒轻声笑起来,边笑边亲他的鼻尖和侧脸,声音里满是疼宠依恋,还透着傻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你这样乖乖的,我就忍不住。
“我想一直抱着你,哄着你,不让你吃苦,不让你难过,最好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只负责开心快乐,我的宝宝要一辈子安睡在我怀里。”
他牵起傅歌的手,温柔地贴在自己脸颊上,闭着眼亲吻他本应被戒指套牢的食指,“小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爱你才好了……”
“婚礼那天我被警察带走时想过跳下车被撞死,被腺体猎人劫走时是真的想开枪z.sha,我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走不下去了,坚持不住了,我很累,也很疼,我好想好想要你,但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让他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从来不是傅歌给他的痛苦和劫难,只是他的爱人不爱他。
知道不爱,所以他再也不敢争取什么,他只是沉默着弥补,沉默着忏悔,沉默着注视,沉默着走向死亡。
他像一棵缄默无声的树,扎根在最不为人知的贫瘠土地里,经年累月,不声不响,等傅歌终于肯抬头的那一刻,才发现一直为自己遮挡风沙的,是他悄悄伸过来的、最茂盛繁密的枝桠。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秒起,戚寒就不需要傅歌再向他迈出任何一步了。
只要小beta肯轻轻叫一声,勇敢而热烈的大狗狗就会自己叼着绳子,撞开所有阻碍,用最快的速度飞奔一百步冲到傅歌面前,央求他抚摸自己的脑袋。
开弓的箭无法回头,戚寒会用一生向他奔赴。
傅歌望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倏地笑了,他开口时声音很哑,眼尾的泪光藏不住:“你知道报复你的这七个月里,我什么时候最恨你吗?”
戚寒愣了下,茫然道:“烂尾楼……被我欺负的时候?”
傅歌:“不是。”
“那就是,我说你身体的时候?”
小beta笑起来,“也不是。”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