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为此连自己蜜月都不要,现在见下祁川都不给。”
“不样。”
戚寒颇有点侍宠生娇意思,捏着他侧腰说:“现在是人,完完整整,从里到外,全部都是,除小决,不想你给任何人看。”
“喔……这严格啊。”傅歌为难似皱起眉,“那见干哥哥也不行吗?”
“干……”戚寒愣瞬,飞速运转脑袋里冒出很多想法,“宝宝,祁川和你到底是什关系?”
傅歌沉吟两声,说:“他外公也就是祁老,是妈妈干爹,所以他是干哥哥,也是你大舅子。”
戚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激动到语无伦次:“所以、所以你们没有过……你也从没想过和他结婚对吗?”
傅歌望着他眼睛犹豫两秒,坦白道:“想过。”
“在原计划里,3月11号有两场典礼。”
“上午会和祁川假结婚,让你作为伴郎,亲手挽着走过红毯,再把交到他手上。”
“下午,会把你锁在你囚禁地下室里,然后在隔壁播放段非常清晰做/爱音频,告诉你那是和祁川在亲密。”
“晚上……”
他说着话音顿,噙着泪眼睛弯成两道苦涩弧,“如果你还能活着撑到晚上话,会再见你最后面,告诉你高二那年见钟情只不过是在骗你,等你被折磨到万念俱灰求死不能那刻,再和你起埋进棺材里。”
“但是……连第步都做不到……”
他以为自己心早就坚如磐石,不会再对戚寒有半点心软,为此傅歌在最后几天连帮助情绪稳定药都没有吃,整个人都混乱不堪,浑浑噩噩。
他想很好,很公平。
既然戚寒当年给他十四天是因为易感期情绪失控,那他就把自己也搞得精神恍惚。
可真到那天他才发现,戚寒精神紊乱时可以狠到把他后半生全部摧毁,但他在同样情况下,却连给人打针,都舍不得。
“不知道……你当年为什……那狠……”
傅歌躺在床上,用手捂住自己眼睛,声线在颤,他人也在抖,“不是矫情人,也不记仇,你知道……没爸妈孩子处处被人挤兑,早就习惯……”
“可以被人欺负,但是在意人不行,也可以被人骗,但是爱人不行,但是这两样你全占,你把……把彻底撕碎……”
戚寒心脏钝痛,殷红眼底几乎要裂开,他抱住小beta,滚烫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对不起宝宝……对不起……真对不起……”
他没有给自己找任何借口,除反复重复这三个字再说不出别话,当年事如同把生锈剑样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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