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问。
“对啊。”傅歌被他圈在怀里,没看到他异常,自顾自介绍着自己设计理念。
而戚寒在那短短几分钟里却像失聪样,什都听不到,满眼都是画纸上那张红红爱心卡片,滴泪从眼尾滑下来,滚到脖颈间。
他想,居然也有请柬吗……
还是小歌亲手设计,画那漂亮,设计得那用心,是不是表示他也有点点期待这场婚礼呢。
“们婚礼,可以请宾客吗?”他问出这句话时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
傅歌察觉不对想要转头,立刻被他紧紧拥进怀里,胸口抵着脑袋,“以为哥不想被人知道,们结婚……还以为现场就们两个……”
毕竟谁愿意和将来死刑犯不清不楚呢。
“为什会这想?”傅歌握握他手,“还准备很长宾客名单,还是说你想隐婚吗?”
“不是,没有,就是觉得……”他喉头哽咽,抱着人双臂都在抖,甚至感觉自己在做梦,“做那多坏事,风评很不好,怕给哥丢人……”
“阿寒!你再这样说就生气。”傅歌把挣开他怀抱,起身就要走。
“不要!哥别走!”戚寒慌乱地抓住他,重新搂进怀里,紧闭着眼睛不让泪水滚出来,“对不起错,说错话,好小歌别生气,不要走……”
傅歌任由他抱着,沉默半晌,突然叹口气,“那场没完成婚礼,不仅是你遗憾,也是啊……”
“你以为只有你在期待结婚吗?”
他像是有些委屈,低着个头整个人都蔫。
“这些图都是在理塘时熬夜画,典礼现场、请柬样式、拱门形状,都是按照们以前婚礼上来,本来是想,给你场模样婚礼。”
呼吸滞,戚寒彻底僵在那儿。
他湿红眼睛变成两个无神洞,连瞳仁都在颤动,“模样婚礼……给准备吗……”
他还以为傅歌留给他好日子早在从理塘回来就结束,却没想到小beta居然还准备这大场惊喜。
“哪儿值得哥这做啊,以为……以为就走个过场就好,走个过场就很知足……”
傅歌无奈地搂着他,拍拍肩膀:“你是唯爱人,怎舍得让人受这种委屈,阿寒,什都要有,什都要最好。”
戚寒破涕为笑,低哑嗓音里含着哭腔,“那们下午起去挑戒指好不好?哥有时间吗?”
他本来想自己去,把对戒和袖扣领带夹这类东西都买好,但现在又忍不住想要傅歌和他起去挑,就像对最平常不过情侣那样。
小beta不作声,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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