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和他在
起时那
压抑，好像咽喉都被扼住
似
无法呼吸。
“是不是就只有今天玩最开心啊……”戚寒望着那些照片，摩挲着傅歌脸上浅淡笑，心口疼得像刀割样。
他把相机拿到身后，高举起来，自己扭过头，调整好半天角度才让自己和远处傅歌同框，没有那个女孩儿打扰。
按下快门，把照片导到手机上，存进为傅歌准备相册里。
他珍惜地看好久，小心翼翼地写行备注——
理塘，早冬，蜜月第四天，
和小歌起看格聂之眼，他很开心。
这是他们这次蜜月第张合照，戚寒偷来。
再往上翻还有些零碎生活片段，有些是真，有些是假，他已经学会不留痕迹地自欺欺人。
第张照片是张吃剩青稞糖，备注写着：糖里有核桃，误食，小歌主动吻。
第二张照片是菜馆里甜奶茶，备注写着：说错话，勾起小歌伤心事，但他很快就原谅。
第三张照片是他自己在纪念品店买哈达，备注写着：小歌赛马赢给哈达，他总是那耀眼。
第四张照片是医院里点滴架，备注是：核桃过敏，他陪输液，想明天可以见到他。
第五张照片是祈福那晚格聂神山风，备注写着：蜜月第三天，许四个愿望，其实还有个愿望没敢说出口——想，他明天可以陪着。
显然，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戚寒闭着眼贴在照片上，很轻很轻地说：“没关系，知道哥累，忍不下去，不会再逼你。”
演戏很累，和他在起每分每秒都让人难以忍受，他知道傅歌已经厌烦透顶，所以他不再强求非要在起。
他可以用虚假照片，帮自己编出个蜜月。
手机响两声，戚寒打开看，是下属发给他份资料，那个女性alpha。
他听过傅歌叫她名字，刚才又给她拍照片，能把汉语说这流利藏民大多做过导游，结合这三点，以戚寒手段找到她资料并不难。
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社会关系、人生履历甚至上学时奖惩记录都详细地记录在文件里，戚寒看很认真，逐字逐句去分析。
双亲都健在，还有个弟弟，应该很顾家。
家里牛羊不少，工作也稳定，应该不会让伴侣吃苦。
成绩不错，人也聪明，体能优异，还等傅歌那多年……说明她很深情，那应该不会让傅歌受委屈。
“挺好……各方面都很好……”
戚寒笑着按灭手机，喃喃低语，他喉咙里发苦，湿润眼眶被风吹得干涩，心脏阵阵地抽痛着。
他想，最起码有个愿望要实现。
小歌，或许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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