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胳膊上,轻轻松松稳稳当当。
“哎!你手……小心点儿!”傅歌手忙脚乱地扶着他肩,怕压到他某处不知名伤口,浑身都就着劲儿,翘着屁股不敢往下坐。
戚寒笑胸腔鼓震,故意抱着他往上颠颠,“撅什屁股啊,五年前能这样抱着你绕场周,现在也可以,放心坐你。”
傅歌还是窘迫,两只耳尖都红透,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看看,羞恼道:“是让你托着手,不是托着。”
“知道。”
戚寒另只手顺着他膝盖滑到小腿,再往下顺走他棉布拖鞋,两手包住那冰凉光裸脚慢慢捏着,数落道:“出来也不知道穿袜子,都被扎红,哪儿草密你往哪儿站,喜欢这块地方?”
傅歌脸颊爆红,酡红颜色被晨光衬得仿佛嫩到能掐出水来,“什……什?”
戚寒终于弄干净他脚上草屑,敞开自己外套把他小腿和脚整个包进怀里暖着,随口道:“喜欢这块地方下午就叫人来把草坪推,省得扎到你。”
傅歌都被他唬愣,在他肩膀上拍下,“这是医院,你说推就推,以为是你家……”
戚寒被那巴掌拍得浑身舒坦,说话时就忘收敛:“这是全市最好私人医院,控半股,想推个草坪还不成问题。”
傅歌闻言转转眼球,别过头盯着画,状似随意问:“几年不见都不知道你现在爬到什位置,听他们都叫你……会长,是做什?”
说到这个就连戚寒眼底都带郑重,工作是男人第二张脸,更何况他这几年成绩确实可圈可点。
京城有史以来最年轻商会会长,上任两年从没有过任何污点错漏,凭己之力将整个商业圈都平稳推入新纪元,这是戚寒二十多年来最大骄傲。
可惜是直无人分享。
过毛头小子喜欢吹嘘年纪,他只是散淡地笑笑,说:“搞统筹,位子还没坐稳,不敢夸大。”
傅歌笔尖顿,转头看他:“如果坐稳呢?”
戚寒捏捏他脸,“真想知道?哥以前不是最不爱听人吹牛吗?”
傅歌皱着鼻尖躲开他手,“实话算什吹牛。”
“好吧。”戚寒勾着唇想想,委婉说:“如果坐稳,大概可以让你在京城横着走。”
傅歌忍不住笑,“横行无忌?”
戚寒纵容地看着他:“嗯,横行无忌。”
傅歌转过头,盯着画,又问:“如果有人招惹呢?”
戚寒脱口而出:“那就剁碎喂狗。”
画笔啪下掉在地上,傅歌呆怔地望着前方,愣愣,戚寒连忙往回圆:“吓到?说着玩。”
傅歌掐掐指尖,心有余悸道:“你那天打那个医闹人样子,很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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