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委屈巴巴地自证:“没有……和你是伙……”
“那就把信息素给,听话。”
小姑娘摇摇头,“可是没有这个你就只能做手术,再清——”
“砰”声门响打断她话,戚寒踹开门大步走向傅歌,经过小姑娘时把抽出信息素丢给身后医师,“你留下,其余人走,马上!”
傅歌警惕地后退,“你要干什——唔!”
不等说完就被戚寒架着腰抱起来,强硬地摁在床上,alpha字句道:“来给你打药。”
“放开……放开!不打!戚寒你疯吗!”
身上人苦笑声,攥住他只手绑上床柱,只手翻过来死压在床头,“这话问,不早就疯吗。”
转头命令医师:“打!”
怔愣两秒,医师赶紧拿着药剂跑过来。
冰冷针尖如同数九寒天里刮裂脸皮寒风,刚贴上皮肤就激傅歌浑身颤抖。
“不——”他哽着脖子反抗,哭叫着拒绝时眼圈全震红,双手用尽全力去挣扎,竟不能撼动戚寒半分。
眼看针尖要刺入,傅歌痉挛般猛地挺起上身,又被按着重重砸回去,开口时像快要断气:“戚寒,恨你……恨死你!”
Alpha噙着泪眼底像深不见底海,他俯身淹没爱人鼻尖,“反正已经恨之入骨,你觉得会介意再多点吗?”
傅歌厌恶地躲开,“滚开!给滚!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戚寒依旧只笑,鼻尖躲过去就吻他脸蛋,脸蛋躲过去就啄吻脖子。
“不给你打你就会原谅吗?不给你用信息素你就会回心转意吗?不亲不摸不碰你就会重新爱上吗,嗯?”
滴泪在半空中滴落,戚寒笑容里裹满铁锈味苦,“你不会。”他给自己判死刑。
“不管怎做你都不会原谅,再也回不去……”
傅歌颤抖着闭上眼:“你知道就放过。”
“身体天不好你就天别想走。”
小beta笑,“怎算好呢?”
“用你信息素治疗,再带着你味道过辈子吗?”他很艰难地摇摇头,“可是戚寒,凭什啊……”
“凭什想要时不论怎哭怎求都没有,你现在大发慈悲愿意施舍就必须要接受啊?”
他从鼻腔里溢出几声细小哭喘,像饿急也不啃舔口变质牛奶小猫,“不接受……不要你……也不愿意……”
“不想再每次好不容易攒够钱去预约隔离室时被所有医生护士追着问身上信息素是什味道、alpha是什等级、个beta到底是他妈怎被标记!”
他粗喘着低吼出来,可很快又陷入巨大悲伤中,嘴巴无力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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