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你不是最会演戏?”
高岭之花被毫不怜惜地按在身.下,白月光般男孩儿被折磨成不会言语菟丝花。
戚寒癫狂地大笑起来,在昏暗斑驳光影中望着傅歌脸,心脏抽痛得几乎爆炸。
他掐着傅歌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今天之前不是还对你先生满口爱慕吗?不是还百般乞求用力吗?五年前戏你演这好怎现在不会演呢。”
“闭嘴!别说!”
小beta心脏被那两个字戳痛,这几个月里对先生每丝迷恋都是莫大耻辱,戚寒俯身逼近,肩膀上冒出血滴在他眼尾,“这就受不?”
“你知道你哀求用烟烫你样子有多性感吗,那卑微,那迷恋,明明清醒着时恨不得刀把捅死,失去记忆后却又像小狗样对摇尾乞怜,怎舍得不疼你呢。”
“不知道不知道!别说”傅歌崩溃地尖叫起来,拼命摇头想赶走那些记忆。
他挣扎着直起上身,双手抓着地面胡乱地爬,虚软麻木双腿像瘫痪般拖在身后,戚寒轻而易举地握住它们,把将人拽回来。
“不要——”
傅歌哭喊着踢打他,水红眼眸显得绝望又凶狠,拳拳专挑他伤口砸。
戚寒感觉不到任何痛感,任由傅歌在自己身上发疯,抓着他发尾逼他仰起头,“为什不说呢?”
“哥哥,还记得你昨晚有多热情吗?动下你就说句爱您,吻下就说句喜欢,那瞬间真觉得们可以重新开始,们明明可以重新开始!”
他话音顿住,脸上阴狠转为苦涩,讥讽地笑起来,“可是你怎又恢复记忆呢”
“不然呢,再被你耍两年吗”
戚寒只笑,又去撕咬他嘴唇,“再把昨晚话说遍吧,说你爱,说你会永远陪着。”
话音刚落傅歌突然,bao起掐住他脖子,小beta用力到下颌,bao起青筋,嘶哑艰涩嗓子里挤出完全相反话:“恨你!永远不会原谅你!恨不得让你立刻去死!只想从来没有遇到你!”
“砰”声,戚寒把他掼在地上,失控alpha被彻底激怒,眼底曝血,冰凉语调像毒蛇刺出獠牙。
“哥哥,你说错。”
他把傅歌按到凹凸不平楼梯上,没日没夜地做。
半天夜,情.潮只涨不消。
然而任由他怎威胁逼迫,傅歌也没说过次爱或喜欢,直到陈行电话打来。
当时晨光初现,第缕霞光刺破秋夜,打在两人近在咫尺鼻尖。
“保险箱密码已经破译。”戚寒挂电话,吐息呵在傅歌眼睫上,“你期待吗,哥哥。”
后者呆滞良久,挤出个悲哀至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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