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受不傅歌用看救世主般眼神看着自己,傅歌眼中迷恋每多分,他心中悔恨就更浓百倍,他拼命隐藏遮掩自己曾经罪恶行径,像自虐般品尝这种钝刀子割肉似痛苦。
但他毫无办法。
他曾经亲手毁掉最爱男孩儿,他心也就跟着悬于刀尖之上,消失记忆就像等在身后狼,随时会反扑上来,咬断他脖颈。
他为此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傅歌恢复记忆那天,就是他万劫不复死期。
站在阳台上把包烟抽完,戚寒才回到房间。傅歌不知道什时候从床上爬起来,正蹲在门口昏昏欲睡。
“怎不回床上?”
傅歌抬起头,睡眼惺忪,“您没回来。”
这话说没有任何逻辑,戚寒皱着眉:“回不回来和你上不上.床有什关系?”
傅歌也被问愣,眼底茫然片。
戚寒正要让他回自己房间睡,猛然想到什,“你”
他咬紧牙关,“跟过来!”
“怎先生?”
戚寒没回话,抓着他手就往傅歌房间走,推门而入后直奔床边,伸手摸才发现床铺平整得像从没躺过人,而旁环形单人沙发却凹陷下个小坑。
“这张床你睡过吗?”戚寒压着怒气问他。
傅歌摇头:“没有。”
“所以你这个月直睡在沙发上?”戚寒都气笑,“是没给你饭吃还是没给你地方住,用得着你这憋屈自己?”
傅歌被他吓得胆颤,脑袋里不断闪回着那些压抑画面,更让他本能地开始恐惧那张床。
“对不起不是故意会在笼子里好好呆着,睡觉很老实,不会发出声音,不说不说——”
“小歌!醒醒!”
戚寒抓住他胡乱挥动手,嘴唇颤动着说不出个字来,只觉心如刀绞,“你你说自己被关在笼子里?”
傅歌不停摇头,眼泪串串往下滑,拼命想挣开他手,“知道错,不会出声,能不能、能不能别再折磨害怕那个真害怕求求你真害怕”
他颤抖着跌在地上,惊惧眼中满是绝望:“阿寒为什要这对啊”
呼吸滞,戚寒心脏被大力攥住。
他沉默良久,突然向前步,嗓音嘶哑厉害:“你想起来是吗。”
“不知道”傅歌痛苦地掐着眉心,眼神晃,逐渐恢复清明,“先生?又把您认成他吗?”
戚寒如劫后余生般呼出口气,“是啊。”
他弯腰抱起傅歌,放到床上,柔声说:“小歌,都过去,这是家里,你自己房间,你想做什都可以。”
傅歌眼眶红,嗓音哑哑,“房间吗?”
“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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