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气问他:“你在干什呢,嗯?”
他掐着傅歌脸,不知道愤怒和心疼哪个更多,“你这五年到底做什?你和重逢之前都是靠这个为生?傅歌!你他妈需要自轻自贱到这个地步?!”
然而面前人却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他,“你让陪你应酬、帮你照顾,以为是和以前样陪他们玩,高兴就签你合同对不起,搞砸”
只这句,戚寒如遭雷击。
他终于知道傅歌为什听到“应酬”会那害怕,为什被夸“漂亮”会心如死灰,因为在他仅有记忆里,他曾经被噩梦里那个男人当成陪客工具。
“没事,没事,不怪你,不玩。”
他把衣服捡起来,件件帮傅歌穿好,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还是轻声说道:“从没有人把你当成陪客工具,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傅歌却像听不到似,脸上只有终于解脱释然,“不玩,那是不是可以回家”
他又开始拖着步子走路,鞋底下下摩擦着地面,脚上铁链已经拆,但心上枷锁会如影随形。
直到今天戚寒才彻彻底底知道,那个骄傲风流小画家再也不会回来,他被磋磨成块垃圾,根木头,个什都好,就是不像个活生生人。
“等等。”戚寒叫住他,从桌上拿个开酒器,形状像把钥匙。
傅歌转回头,紧攥着衣摆,“不可以走吗?”
戚寒甚至不敢看他,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握着他脚踝,把“钥匙”插进空气里,转下,说:“铁链解开。”
他抬起眼,和傅歌对视:“小歌,都过去,抬起脚走路吧。”
滴泪落下来,印在他脸上,傅歌眼神恢复清明,像是终于认出他,“是先生?”
“对。”
千疮百孔人像折断翅膀鸟雀,扑进他怀里,“求您带回家吧,别留个人在这里”
这天傅歌得到长达半个小时拥抱。
整个回程,戚寒都把他放在腿上,抱在怀里,用沾有自己信息素衣服裹住,温热手掌覆着他眼睛。
“现在是真实吗?先生。”
“是。”戚寒把手搓热些,摩挲他额头,“感受到吗,手心很热。”
傅歌发出声轻哼,舒适得像在母亲襁褓里,昏昏欲睡。
但他努力不让自己睡着,能和先生相处每分每秒,他都倍感珍惜。
“先生,们曾经在起多久呢?”
“高中毕业后,八个月零十四天。”
“到哪步呢?”
“谈婚论嫁。”
“真好啊,那是提分手吗?”
戚寒顿下,“嗯。”
傅歌不敢问自己到底做错什,怕影响现在温馨气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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