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观察他神情变化,重新低头,满意地舔下浅浅牙印。
他只手依然禁锢着北条夏树,要他拿着伯.莱塔,不偏不倚地对准自己心口;黑泽又抬起右手,捏着夏树下颌——像他们第次亲吻那样。
“你可以对开枪。”他漫不经心地说,“像这样,扣下扳机。”
他作势去勾夏树手指,像是要立刻演示给他看,教他如何用枪,如何杀人。
这瞬间,北条夏树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黑泽阵是真能够被自己随手杀死。他对别人死亡向来无动于衷,可这念头产生之时,却引发难以自抑后怕。——他不想这个人死。
北条夏树身体微微发抖,提高声音制止道:“……停下!够。”
“你疯吗?”他喘口气,不可置信地质问,“为什要……”
“你开枪,就会死。”黑泽问,“还怕?”
这个人绿眸照旧冰凉,却被雪色熨上笔难以分说缠绵。
他望过来时候,时间仿佛要凝结成条银河。
北条夏树无话可说。
他想,他绝不该将黑泽阵比作猫,这个人偶尔会露出类似猫科动物习性,可本质上,又和这种皮毛柔软生物无缘。
黑泽阵是柄再锋利不过刀,刀尖永远向前。
他会逃避,可黑泽阵状似退让每步,都是在进攻。
北条夏树沉默很久,而对方指腹摩挲着他下巴,视线在他皮肤上来回游走,接着,嘴唇轻轻贴上他嘴角,又次吻他。
“……!”
他试图逃避,可黑泽阵完全没有放过他意思,动作如同疾风骤雨,带着令人无从反抗强硬意味降临。
唇舌极尽缠绵,气息交融拉扯。
黑泽阵唇齿间有丝尚未散去烟草味,很淡很淡,拢在他身上,融化成令人目眩神迷引.诱。
北条夏树竭力推开他,然而悬殊力量差距摆在台面上,又必须顾忌手中拉开保险栓伯.莱塔,他根本无法挣脱桎梏。与此同时,黑泽阵握住他手掌在渐渐施力,像是句居高临下提醒。
接受。
或者,用子弹拒绝。
他仿佛有选择余地,摁下手中扳机,就能轻而易举地剥夺这位T
opKiller生命;可当他表现出在意那刻,当他磕磕绊绊地组织拒绝措辞,当他担忧枪支走火会伤到黑泽阵时,从来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北条夏树微微抬着脸,在巨大茫然之中,被动地接受这个吻,几乎任由黑泽阵支配,视线自银发转移到路灯光晕上。空中弯苍茫白月,他看见漫天雪色,以及,黑泽阵银发。
雪花沾上睫毛,湿漉漉。
很磨人,他眨眨眼睛。
随着对方动作垂落银色发丝,勾勾缠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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