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出板报，洪烨坐在后面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
。
崔文博收拾好东西，走过去，用脚踢
踢桌子，洪烨迷迷瞪瞪醒过来，脸上留着红色
印子。
洪烨伸手抓起书包带子，仰着脸对崔文博说，走吧，回家。
崔文博不知道那点心动是怎
发生，可能就是无数个这样时刻累积起来，等到他意识到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洪烨跑到崔文博身边之后急刹车，然后转身，仰起头看烟花。他格外兴奋，把双手举过头顶，很高兴地欢呼起来。
崔文博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痛，
他也仰起脸看烟花，深蓝色夜空里点缀着无数色彩，漂亮得让人心生感动。
崔文博忍不住说：“洪烨，
很喜欢你。”
烟花炸开声音太吵，洪烨没听清，他转过脸看崔文博，脸上笑意极盛：“你说什？”
崔文博笑笑：“说要出差去。”
洪烨皱眉：“又要去哪？”
“巴黎。”崔文博把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会给你寄明信片。”
“那你什时候回来？”洪烨问。
崔文博沉默会儿：“可能不回来。”
“什？！”洪烨脸难以置信。
崔文博笑笑：“之前大学就有机会去，但不太舍得离你太远。现在坦白之后倒是轻松很多，好像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理由。”
洪烨呆呆地看着他，时间没能找到自己声音。
“希望这是放下开始。”崔文博洒脱地说。
洪烨攥紧拳，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他语气有点不好：“你还是要躲是吗？”
崔文博摇头：“知道你肯定会因为这件事烦心，不想让你困扰。”
洪烨很不高兴地说：“困扰是你躲着，故意不理。”
崔文博沉默，他垂下眼睛，看到地上他们两个人被烟花照得闪闪影子，他伸出手，让影子碰在起。
“那怎办呢？”崔文博问。
“们是不是没办法做朋友？”洪烨深吸口气。
崔文博苦笑下：“这件事取决于你。”
洪烨抿嘴，很直接地说：“不想失去你，更不想你离开苏州。”
崔文博沉默很久，有点艰难地说：“知道你是个直男，这话没别意思，但真容易让人自作多情。”
洪烨转向崔文博，耳边是烟花不断炸开声音，还有远处河水流动声响，这些声音催促着他。
洪烨认真地问：“要不要接个吻？”
崔文博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
“你疯？”崔文博脸震惊。
“烟花结束前，们试试。”洪烨按住崔文博肩膀，把人板过来。
崔文博想推开他，但推不动，他只好说：“你别把们关系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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