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也就散。”
于是三个人坐到卡座里,锦玲又点个果盘和小吃,她要扎黑啤,口气喝下去半杯,长舒口气:“累死。”
“语晨怎样?”锦玲问章随。
“她让跟你说,别太担心她。”章随说。
锦玲垂着眼睛喝酒,叹口气:“不担心是不可能。”
沈佑心在状况外,他很在意地问:“学姐怎?”
“家里逼婚。”锦玲叹口气,“忍们这些年,今年估计是忍到头,她妈妈生病,把她喊回去,让她必须和断。”
沈佑心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她妈妈寻死觅活,语晨也不敢刺激她,休年假在陪她。”锦玲仰起脸,惨淡地笑笑,“想想真是可笑,他们家这个书香门第,不在乎女儿优秀到能读剑桥,不在乎女儿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只是三十五岁还没有结婚,都能上升到是给父母祖辈蒙羞地步。”
“她妈是心病,这个样子是没办法想通。”章随说,“那天和她说,如果狠得下心,趁她妈妈还没扣她身份证和护照,找个机会走掉。”
沈佑心有点在意地看章随眼,有点迟疑地问:“什意思?直接私奔?远走高飞?”
章随点头:“这是建议。”
“你还真狠得下心啊。”沈佑心嘀咕句。
“经济独立成年人,有自由选择权利,你只要能够为选择负责,觉得没什不可以。”章随说话不徐不疾,姿态从容。
沈佑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话,叉块哈密瓜吃。
“语晨情况,好好沟通让父母接受这步已经不可能实现,剩下只能二选。”
锦玲叹口气:“不想让她选,知道她选择哪个都会痛苦。”
三个人各自喝会儿酒,锦玲有些醉,她拿着酒杯,轻轻地说:“没想到,最自由快乐时候,还是读书那几年。”
沈佑心深有感触,他和锦玲碰杯:“真讨厌自己就这长大。”
三个人又聊会儿,章随和锦玲约好下次赵语晨陪她母亲去医院时候,让锦玲去和她见面。
他们看着锦玲上出租车,章随叫代驾,跟沈佑心说:“送你回去。”
沈佑心心里烦闷,酒又喝得过量,听这话慢半拍地看向章随。
章随伸手想拉他,沈佑心却躲开,他闷闷不乐地说:“那走吧。”
章随酒量还是这好,总是副永远不会失态样子。
沈佑心在心里默念着,真讨厌,真讨厌。
他们沿着金鸡湖走去停车场,时间太晚,高楼都已经熄灭,整个城市都沉寂下来。
章随走在前面,沈佑心看着他背影,有种莫名不安升起来,他不自觉伸出手,拉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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