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言语恢复自然,甚至不知不觉含上缕恰到好处笑意:“等到,亲自向两位姑娘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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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符上光芒灭,路承沢脸上笑意也跟着变戏法样消失,他用力摁摁眉心,曲起中指朝同乘车幕僚勾勾,对方会意,很快附耳过来。
“松珩呢?”他问:“在后面做什?还在修炼?”
“没。”幕僚摇摇头,道:“臣半个时辰前去看过,松珩公子服药,已经从入定中清醒过来。”
路承沢深深吸口气,掀开车帘,手臂伸到半空中,做个修整手势,道:“停车!”
车架很快停下来,赤水向讲究规矩,从灵马上翻身而下仆从眼观眼心观心地站得笔直,脸上神情均是如出辙严肃。
路承沢矮着腰进后面那座马车,松珩果然已经醒,正在逐字逐句地看他先前收集关于飞天图蛛丝马迹讯息。
十年时间,人族变化比其他种族更为明显些,松珩棱角曲线褪去少年青涩稚嫩,而展露出两分属于千年前那个威严庄重天帝神韵,举手投足,皆是稳重,说话时是水样温和包容。
不得不说,他这副模样,这种性情,实在令人讨厌不起来。
就连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圣地长老们,见他还算争气,有点小小作为和成就,曾经事,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不管。
实则是管也没用。
路承沢毕竟身为圣子,若是连护个人本事都没有,那这个圣子,也真不用当下去。
“承沢。”松珩诧异地抬眼,旋即笑下,道:“你来得正好,这好似发现点线索,你来看看——”
路承沢把夺过他手中书卷,将其随意丢到边,而后坐到他对面,副要促膝长谈架势,他道:“都什时候你还看这些。”
“跟你说件事。”
“什事,你说。”松珩配合着看向他,道:“难得见你这样火急火燎。”
路承沢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着恼,甚至笑意都未曾落下半分,仿佛天生不知如何发脾气老好人,嗓子陡哑哑,半晌,才徐徐道:“这次螺州任务,佛女也在,你知道吧?”
松珩道:“这事你几日前便和说过。”
“是。”路承沢手指哒哒地搭在车内坐垫上,下快下慢,仿佛接下来话不知从哪开口似,他酝酿会,索性直言:“除她以外,还有个,也同时在跟这个任务。”
路承沢话音落下刹那,便察觉到,在他对面坐着人从头到脚都绷起来,脸上温和笑意如破冰般咔嚓咔嚓碎裂,紧接着露出种如临大敌似紧张和慌乱。
松珩不傻,他知道,能让路承沢中途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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