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点。”
这婆子性格直爽,想着柳二人都死,再避讳这避讳那,说不定下个死就是自己。
她想着自己说得越多,眼前这两位能捉住妖可能性就越大,于是噼里啪啦倒豆子样开口:“柳二平时就不老实,喜欢偷*耍滑,多大年纪还爱盯着过路丫鬟婢子瞧,双眼色、眯眯,见着个女人就放光。平时闲着也不干点正事,发月钱就跟钱三出去乱、混,第二天当差还身酒气散不去。”
“苏婆子,你!你莫要血口喷人。”闻言,最左边站着那男子下子绷不住,他涨红脸,有些结巴地大声嚷嚷。
被称为苏婆子仆妇翻个白眼,朝着谢海道:“老爷,可没说谎,柳二平素是什做派,大家都看着呢,跟他是打着杆子都算不上个熟字。”
“这次他出事,还说不定是将色胆放在妖怪身上,才遭殃。”
说完,苏婆子将头往身边扭,问另外两个仆妇:“说哪里不对?”
大家起当值这久,就是平时再怎看柳二不顺眼,现在人没,本着死者为大意思,也说不出这犀利直白话,因而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苏婆子像是知道他们在想什,又不大不小地嘀咕句:“不是说话难听。”
“柳二死得那惨,连尸骨都没留全,想必那妖恨极他,若是它觉得柳二跟们关系好,顺着找过来,找谁哭去。”
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剖析心迹,何尝不是说给其他人听。
果然,很快有人咬咬牙站出来证明:“老爷,苏婆子说得没错。”
溯侑泼墨似眼瞳转到脸全涨红男子身上,问:“钱三?”
钱三被那眼看,只觉得股说不出来冷意顺着背脊爬到后脑,脑子嗡空白瞬,再回过神时,桃花眼还是那双桃花眼,甚至往里探究,还带着点莫名天生温柔笑意,仿佛眼前站着年轻男子有着无穷尽耐心。
“是。”钱三颤着牙,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是。可真,真没做什。”
“昨日,你和柳二在起吗?”
“有,有。”这回,钱三脸色灰败,自己先将昨日经过说出来:“前天府上才发月钱,昨夜下值,柳二约去云迹酒楼喝茶——他常去那,里面店小二跟他是同乡,每次都会给们多送碗茶水。”
“喝完茶,天色晚下来,准备回家,见他竟朝着城南去,还忍不住问句。”说到这,钱三脸色更红,透出炭样颜色。
溯侑望着他,道:“字句,详细道来。”
钱三猛闭下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将昨夜情形五十说出来。
昨夜月色极美,清冷月辉铺在地面上,树影被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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